此处的战局变化并不清楚,可是吴佩孚是一个精明强干、韬略精神的人,而且他也是一员骁勇之将,他很清楚,在列车上他听到的枪炮声,必然是出自此处的,所以凭借着经验吴佩孚知道,恐怕之前的计划已经无法实施了,那么既然如此,他能做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进驻麻阳,与此同时,也是为了能够尽快的与马继增部进行合围的态势。吴
佩孚出兵之前,曹锟成与他深切的谈论起了此时北洋军与护的战斗形势,而且吴佩孚自己也知道如果北洋军不能取得一场大胜的话,那么恐怕从此之后,北洋军数万军队就彻底的无法阻拦护的进军脚步了。
不过,吴佩孚这一次虽然猜对了,确实是战局有所改变,但是那一阵阵的枪炮声却不单单只是源于此处的,因为就在吴佩孚进兵的同时,他的后方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当然了,这里所指的吴佩孚的后方肯定不是曹锟所在的那个地方,而是吴佩孚进军路线的前半程铁路左翼发生的战斗。
恰恰这两个人还都是能够与轻易办到的,雷振春的处境,已然不太妙了,但是,虽然杨度之询问了雷振春一个人,但是也是杀鸡儆猴的办法,虽然没有在继续说下去,可是在场的人必然在心里也都有了一个揣度。
轻重利弊恐怕已然清楚了。
场上随着袁世凯与段祺瑞的冷笑,而安静了下来,一时间有了一丝尴尬,这是一场足以对碰花的斗争,段祺瑞也好,袁世凯也罢,他们两个人的不同阵营就决定了中立派是无法立足的。这是逼迫,而且是毫无预兆无法更改周旋的逼迫。
此时此刻,或许是巧合,或许是故意而为吧,袁世凯的目光与段祺瑞的目光竟然同时聚集在了我的身上,显然的,他们是想用我来押宝。这是一场赌局吗?或许是或许不是,但是这与我都无关。
我是一个赌注亦或是我就是一个试水的小船,亦或者我就是他们打算用来警告他人的靶子,但是无论如何,其实这都不重要了,虽然中立派固然无法立足,可是我,当我搞清楚了这其中的缘由之后。
我便根本没有打算做一个中立派,在杨度询问雷振春的时候,我就已然下定了决心;我与陈敏麟一年多时间的准备,安排好的每一个环节,或许曾经以为根本不需要使用的方式,由此开始,必将全部运转启动。
说到这,有一点要说明一下,那就是一个混成旅的兵力到底是多少,其实说起来,一个整编的混成旅大概应该是三到五个团左右的兵力组成,由步兵、警卫、骑兵、炮兵、侦查、卫戍等兵种组成,但是实际上混成旅的主要战力还是由步兵组成的,当然了,一个满编的混成旅应该是四千人左右,可是因为现在的情况特殊,而且各部将军也都是各自为战的,虽然看起来是一个混成旅的编制,但是有可能这一个旅的兵力最多的甚至达到了一万五千多人,就拿吴佩孚的第六混成旅来说吧,他这一个旅就有足足一万人!
而马继增部的三个团那,实际意义上来讲,如果再加上骑兵大队炮兵大队以及警卫的话,也能够凑成一个满编的混成旅了,所以吴佩孚才说,均衡下来两个旅的兵力,还拿不下袁祖
铭一个旅的兵力,那就是在太说不过去了。
按道理说吴佩孚的这一旅,就等于两个旅啊,但是介于马继增部的三个团兵力尚不足以合成一个旅的编制,但是从实际意义上来说,其实吴佩孚部第六混成旅再加上马继增部三个团,实际上来比之两个满编旅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袁祖铭此时要面对这样的兵力对自己的展开的攻击,他的压力如何不大?而且说起来,现在吴佩孚的部队已经开始了攻击,马继增部也即将到来,袁祖铭此时心里打鼓,万一要是马继增部与吴佩孚部合兵一处的话,那自己真的就要饮恨于此了恐怕。不过其实说到这里,袁祖铭心里还是有点侥幸的。
那即使因为从战斗开始,到现在天色已越来越晚了,马继增部队他们来的越晚,战争的局势对自己的就越有利。不单单是自己的面对的压力会减少,同时也是因为他之前布置的悬挂雷区,其实约在黑夜越能发挥功效。
但是另外发生的一件事,倒是让我真的做下了立即行动的决心。我要逃出去,我要回到云南去,我要去做我一直想要做却没有机会以及时机去做的事。
就在前几天,我听说冯国璋来到了北、京,而且他竟然是披星戴月的连夜乘坐专列中途没有停靠补给过,直接就来到了北、京车站。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来见袁世凯的,但是他到底是如何打算的还不得而知。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吗,虽然这也算不得坏事,但是却还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传遍了北、京的大街小巷。
据说冯国璋来到北、京之后,什么安排都没有做且没有提前打招呼的情况下,径直就去了袁世凯的大总统府。这里要说一句,因为二十一条的问题,冯国璋那段时间确实在北、京工作过一段时间。
但是自从二十一条的问题尘埃落定之后,他便没有停留的,直接回了南京,继续称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