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了所有的话,我们三个人之间陷入了沉默,我知道杨度是在考虑该如何的解决或者是调查我在日本遭到刺杀的问题,而袁世凯则是在考虑,到底要不要相信我,或者说到底要不要给予我信任。
而我此时在考虑的则是,我该如何的与袁世凯继续交流下去,因为我此时此刻也并不能清楚袁世凯内心到底怎么样的想法。许久,能有二十分钟吧,袁世凯这才开口了,他对我说道:“松坡啊,这件事咱们公开坦诚的来讲,这件事我确实要感谢孙文,要不是他动用自己之前的帮会江湖力量,那我就要损失一位将才啊。”
“不过松坡啊,有些事情,你也应还知道,孙文这个人,虽然有能力,但是他对于国家的建设是没有任何见地的,而且说起来,虽然现在他人在日本,他这是去躲清闲去了,自从他离开之后,你看看,南方的那些人有一天消停的吗?要不是华甫多年镇守在那,恐怕现在……哎。”
说到这,袁世凯不由得叹息了一声,显然的,他对于孙文这个人,是非常头疼的,不过随即袁世凯又开口对我说道:“松坡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日本竟然遭到了这样的事情,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了,我想你保证,即便是与日本发生冲突矛盾,我也要他给你一个解释,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外交问题了,这是一场政、治阴谋!”
袁世凯的话非常的坚定,而且异常的有力,尤其是他眼神中的真诚,实在是令人难以升腾起猜忌之心。
我们之间又陷入了沉默,而这一次主动挑起话头的人,是我,我对袁世凯开口了,说:“陛下,我在来的路上,听到了晳子兄给我说的一些事情,我知道现在国内的事情非常的难办,而且我也知道了现在南京还有段老那边,哎,陛下,这么说吧,我蔡锷现在的病已经这样了,我也不打算再去日本了,您这么长时间对我的关照我也是知道的,我想这一次我能不能出些力。”
“啊?”我这话一说完,不但是袁世凯,就是杨度都被我这话弄得一怔,两个人面面相视,颇为有趣,不过随即二人便释然了,杨度开口道:“陛下,您看看,松坡这一趟去日本啊,病情虽然没有好转,但是他终于明白了,到底是谁对他最好,陛下啊,这也算是您这么多年的心血没有白费啊。”
“是啊。”袁世凯感叹了一声,道:“松坡啊,你要是早能够这样啊,哎。不说了,不说了。现在想明白了,就很好了。”我笑了,对袁世凯道:“其实陛下,这一趟我去日本啊,让我真正发生转变的,还是因为孙文。”
“什么?”“陛下,这一次我确实在日本得到了不少孙文的帮助,但是说起来我要通过哪些帮助了解到了不少关于孙文这个人的是一些事情,他是一个帮会出
身的人,但是身上却没有江湖气,而且他之前做大总统时候的一些做法我也知道,其实真的说起来,这就像您当年说的那样,孙文这个人,有能力,但是却不适合治国。而且我两次去日本,我也看清楚了,确实君主立宪制的国家是有他的好处的,之前的清王朝的败落,是因为那是一言堂,而这个君主立宪制却不是,还是存在参议院、众议院等等一些机构的,这样一来的话,就能有效的控制国家的动向,其实说起来,真的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这一番话,说的动情动意,而看袁世凯的状态,他应该或多或少的也会被我这一番话有所左右他的思想吧;我说完之后,袁世凯摇着头,笑着对我道:“松坡啊,人啊,真是的需要经历啊,你看看,你这一趟出去,虽然千难万险,但是至少你明白了我的苦心,这就足够了,足够了!”
我也笑了,而后正色的对袁世凯询问道:“陛下,我知道现在国内的动向有些不好,而且我实话实说,您也原谅我口不择言吧,现在国内的状态真的是对您非常的不利,冯公、段公二位老勋,我看他们现在对您啊,哎,我知道,现在国内上下的呼声很好啊,而且应该也有动兵的可能,如果真的打起来,您想必也清楚,所以我有一个提议,不知道当不当讲?”
“讲。”袁世凯很豪气的摆了摆手:“但说无妨,更何况你对我说的还都是现在困扰我的问题。”我点点头,继续说下去,道:“陛下,我来京之前,是在云南做都督的,云南的滇军可不是浪费虚名,您也应该知道,滇军之锐冠绝天下。现在您真正的问题就在你手下的直系兵马太少,而且并不比其他人的精锐,这样一来的话,如果单独面对其中一个两个的还是可以的,但是如果他们形成联军的话那就……我想是不是可以这样,滇军上下全算上有四万多人,您看是不是可以调集其中的部分让他们来驻防京畿周边,来卫戍您的安全?”
“你的意思是调动一部分滇军驻防京畿?”显然,袁世凯对于我偶的提议是存在疑虑的,不过我要的就是他这样的态度,我对袁世凯解释道:“陛下,并不是调集滇军驻防京畿,我就是一个比喻而已,我的意思是把一部分的滇军调集道北、京附近,让他们驻防在天津、直隶一些地方,不让他们接手京城的防务问题,他们就是暂时的安置在一些隐秘的地方,这样一来,不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