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自然是不包含袁世凯、段祺瑞等人给我提供的公事渠道了;我截断这些渠道,不是为了地方别人,而是为了让以至于我联系的或者是帮我的人,感觉我已经出事了,亦或是我被监视起来了。
这样做,不是不信任他们,也不是故意让他们提心吊胆,而是如此的方式可能会让某些人露出自己的真实目的,亦或是有嫌隙的家伙,用来洗白自己或者是不打自招。
其三,我让敏麟出去给我造一些声势,那就是我与蕙英之间的夫妻关系出现了间隙,虽然我也一直在自己营造,但是这样的声势越大,对我就约有好处,而且我从未直接从将军府里面透
露出一些消息。
这一次让敏麟来一个“酒后失言”,可是我至关重要的一步棋;毕竟我以身犯险,敏麟舍命相陪,我们是男人,是我们必须承担的,因为我们有信仰,有自己的原则;但是这并不代表就该我的妻子与我一同承担风险。
当然了,这并不表示小凤仙就该承担这样的风险,可是这是她的选择,我要尊重她,而蕙英那,我自然是相信,也非常有信心,她如果知道的话,肯定会做出与小凤仙一样的选择。
但是已经有一个女人为我如此了,那么就没有必要再让另一个也是如此。
我也是一个有感情的人,我的情感也是有限度的。
超过我的限度的东西,无论是什么,我都是无法接受亦或是抗拒的,因为只要是人,就必然有自己的弱点。
最后,我要敏麟去吧之前我们安排的一环,清理出去,这不是早就想好的,而是我刚刚做的决定。
道理很简单,他们被清出去了,自然也会因为种种原因而把我的计划泄露出去,当然,他们知道的也就只有自己的负责的方面,但是这就足够了。
我这样做的理由,先不解释,到时候,就知道了。
交代好了我的安排,敏麟点点头,表示一一记下了,而后他又沉思片刻,像是在加强自己的记忆,而后才开口对我道:“那我现在就去安排?”
兵者,国之重器也。
既然我是军人,我是兵,是国之重器,掌控负责杀戮,那我要是还把这么雅致、神灵的物件戴在身上,怕是有亵渎之嫌啊。
在云南的时候,我从来都没佩戴过玉饰,包括一些玛瑙、宝石,这些东西我也就是给母亲、蕙英弄过一些,要么就是礼尚往来的时候弄一些,其他的时候我是能不动就不去动这一类的东西。
军人吗,就要有军人的样子,带块玉至少我认为这是不像话的。而且按照章程来讲,佩戴饰物是不被允许的。
我对袁克定回答道:“大公子,要是说好枪,宝刀、快马,我倒是还有那么一二件,唯独这个玉器啊,什么宝石、玛瑙啊,我是真的没有。”
“恩?”袁克定回过头看了看我,而后笑着对我不阴不阳道:“松坡啊,那我知道了,无妨无妨,这总统府什么玉件没有啊,是不是。”
虽然袁克定此时在笑着,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是对我刚刚的回答不满,而且他也不相信我刚刚说的话;其实这并不怪他,原本云南之地,就出产玉石什么的,而且接连缅甸、越南,这都是宝石出产之地,说我在云南那么久,一点这一类的东西都没有,还真是不能让人相信。
但是没办法,这就是事实,不管他袁克定信与不信,亦或是如何的不满,我说的就是实话,也是实际情况。要是我说我有好玉什么的,到时候让我去哪弄去?
见袁克定如此,我无
奈一笑,而后解释道:“大公子,虽然云安之地,多产矿物,可蔡锷是军人,心思不在上面,也就自然不关注、收集了。当然了,要是大公子喜欢的话,我这就回云南去,给您采购一批最好的玉料,如此可好?”
袁克定上下打量着我,而后笑了,对我道:“松坡啊,让你一个堂堂昭威将军去采购无关紧要的东西,这……这不太好吧?”
我摇摇头,忙道:“大公子说哪里话,为大公子办事,就是为大总统办事啊。这有什么吗,不过就是采购玉料而已。”
说实话,这不是我的心里话,而且这恭维的语气也是我最厌恶的,但是没办法,此时此刻,我也只能装出这幅让自己恶心的样子了,毕竟,此时我的第一目标,首先就是要回到云南去。
但是只不过,我此时做出来的,都不过时铺垫罢了,而且就算是袁克定允许了,袁世凯也不理会,我依旧不会回云南的;我的妻子还在这,我不能让一个陪了我那么多年的女人,孤身犯险。
更何况,我已然将一个女子掷入了风口浪尖之上……
“松坡啊,你看看,你这让我说什么是好那?我倒是,我倒是……”笑逐颜开的袁克定此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实在是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高兴的?难不成是我的恭维?亦或是想到将来要送到他那的那些上好的玉料吗?
可是这两个,那个也不足以让他如此身份的一个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