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哥哥,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咱们就不要再提了,现在你也回到云南了,看看咱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说着,唐继尧对我一笑,而我也还之以笑容,我们两个人此时的笑容都非常的真诚,因为这本就是出自内心的,是无法佯装出来的。之后的交流中我得知了唐继尧的想法,他与我的想法近乎一模一样。
我们两个都认为此时袁世凯的行为,是历史的倒退,而且我们也都清楚现在全国上下的形势,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人对袁世凯进行公开的讨伐,全是因为现在的袁世凯还不能算是已经正式称帝了。
第二也是因为现在全国上下那些有讨伐袁世凯打算的人们,对于袁世凯手下的战力并不能清楚的估计,虽然现在看起来就连袁世凯的左膀右臂都已经离他而去了,可是又有谁知道这不是袁世凯之前就安排好的那?
所以这些人即便是有讨伐袁世凯的打算,但是却又谁也不愿意做这个出头鸟,因为往往第一个举兵的人,几乎是没有一个好下场的。唐继尧认为,此时此刻,如果真的想要呼吁全国举兵讨袁。
那么最需要的并不是多少的兵马战力,亦不是辎重粮草,或者是多少人的支持,需要的就是第一个登高振臂的人物。而我们两个都认为这个登高振臂的人物,就应该是滇军。道理有三个。
其一,因为滇军说处的位置在边陲之地,所以即便是滇军率先作为,那么应该也不会遭到太过严重的打击,而且且便是到时候滇军四面楚歌的话,也能够顺利的通过云南撤出国境,无论是进入缅甸还是越南,袁世凯的兵马肯定不敢越境打击,这样一来的话,滇军也算是暂时性的出于不败之地了。
其二,滇军本就精锐,再加上唐继尧贵州所调动过来的几千精锐,以及那些全国上下也没有多少精良武器装备,是可以完全的与北洋军进行周旋的,而且因为云南的独有地势,即便是需要退守云南的话,也能够保证滇军不会由此败而全军覆没。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现在的形势下,无论是谁第一个站出来,那么如果这场战争胜利的话,那么其受益必然是最多的,而且现在其实滇军的财政情况非常的不好,不能自足不说,每年还要从政、府领取八十余万的补救款项。
而唐继尧确认这个人选应该是我,我的理由是行在对外来讲本就是唐继尧才是云南的最高长官,其二也是因为唐继尧就是云南本地出身,而我的老家却是在湖南,我不能够喧宾夺主。
唐继尧的理由则是我一直实际上才是云南的最高领袖,同时我一直一来都是他的长官,再有就是论起在云南、滇军中的威望,他也是不及我的,经过了一番辩论之后,最终我们两个才统一了意见。
由唐继尧
出任云南督署府最高行政长官,由我担任全军总司令。他负责政、务坚持,我负责全军动向。这样一来,虽然与之前的想法有所变化,但是我们两个人同心同德话,也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再有就是其实说起来,这样的安排也是有好处的,因为我与唐继尧其实行在都成为了云南军民的领袖,无论是谁在上谁在下,或许追随者中就会出现一定的分歧,这样一来是不利于出兵作战的。
而现在的情况下,我们两个都是最高长官,这样一来的话,也就没有谁在上谁在下的关系了,这样对于各自的追随者来说,都是有好处的,因为我们两个平起平坐了,那么他们之间可能出现的最大的矛盾点也就荡然无存了。
一切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决定了,之前的误会与日后的方向就在这间办公室里决定了下来,而这时,唐继尧直接拿起了办公室内的电话,通知了作战部、参谋部、军务厅等一切军队内部机构。
我的评书随着我的再次一摔杯子作为结束了,当我离开参谋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夜色迷茫,心迷茫;蜈蚣关,王文华作战办公室内,王文华此时正在他的办公室内,看着桌面上层层叠加的地图,不由得感觉到另外一种压力,袁祖铭部尚在麻阳,与他之间不过相隔数十里,但是却好像天各一方一样,虽然袁祖铭暂时性的打败了吴佩孚,但是吴佩孚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彻底击溃的,不然的话,他也不能成为曹锟的帐下第一员大将了。
袁祖铭此人确实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而且他的能力确实非常的值得称赞,他能够在麻阳稳住阵脚,给王文华突袭蜈蚣关的机会,这就是他能力的表现,可是现在,王文华取遇到了重大的麻烦,袁祖铭部与他之间尚有一定的距离,两者虽然能够想相互呼应,但是奈何相隔太远,当然了,这个远,指的是两部队伍之间的火力支援的距离,马继增部的高速运动,再加上伍祥桢的旧部集合,以及前方传来的消息,吴佩孚的军队正在整备,准备对袁祖铭部展开新一轮的攻击,一个小小的麻阳也好,亦或者是蜈蚣关也罢,内外前后夹击的话,万一这三部兵马集结完毕,到达了指定位置的话,那么无论是晃州也好,还是蜈蚣关也罢,亦或者是现在袁祖铭占据的麻阳,三个地方,恐怕旦夕之间就有易主的危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