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赵倜既然要回河南任职,那早一天晚一天离京也没所谓,他说既然母亲大人也要回云南,不如就借花献佛,让他们先同老母亲同乘专列,然后中途下车就是了。我说这是大总统安排的专列是不是不好再让其他人上去。
可是段祺瑞却说大总统那边由他处理,而且保证不会耽误老母亲的行程;他如此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今天一早,送母亲大人到车站前,袁克定、徐树铮二人都是亲自到了我的府邸,大包小裹的足足装了两车的东西,说是给母亲带的一些礼物,要她老人家带回到云南受用的。
只不过,这却都不是重要的。
看着徐徐开走的专列,愈来愈大的轰鸣声,越走越远的列车。
我可能已经忘记了沿途的风景,但是我却知道一件事,让我异常的开心爽快,袁世凯也好,段祺瑞也罢,或是其他什么什么不知道,处在暗中的人。
总而言之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样的安排,可是这一切却都随着专列的开走成了空,他们最后就是落了个白玩,而且这还是最好的结果!
什么“枕边风”,对于我俩来说,其实是很少出现的,但是昨夜,我们两个长谈了很久,虽然过程中有些让我提心吊胆,但是总的来说,还是非常和谐的,而且蕙英对我的一些事上的做法,也便是了理解。
更重要的是,她说凤仙,如果我愿意的话,她不介意我把她娶回家来。
我很感谢蕙英的,话,我知道,这样的话虽然听起来简单,但是要一个女人自己说出来,是需要多大勇气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蕙英现在对我的依恋好像变了。
变成了一种倾诉与被倾诉的关系,或是我对她讲些什么,或是她对我说些什么,另外一个能做的就是安慰、开解、倾听。
这里面是不包含感情的,更为客观也更为漠然,但是可能是我的错觉吧,我反而觉得这种感觉、方式,才是最适合宽慰的,比之投入情感的开解来说,这样的宽慰更为公平,更为能够安抚人心。
让你的情绪,随着对方个漠然而淡漠,让你的烦恼可以有效地通过对方的开解而松动、解开。可能我终究不是蔡锷吧,我想要学着,把一切变得更像他,我不知道真正的蔡锷哪里去了。
我只知道,此时此刻,我就是蔡锷;我觉得曾经很多事情我做错了,我总是刻意的去模仿,以至于很多习惯,已然让我真正的成为了习惯,但是那是蔡锷没有错,可是我却并非是真正的蔡锷。
皮囊相同又如何,我不是他,但是我又是他,虽然这是一个很纠结、混乱的话题,但是我想,我曾经的对与错,都是为了让我找到一条更适合蔡锷的路。
我不觉得我知道的那个蔡将军走出的护国路,是正确的,至少很多事情上我愿意相信他的做法,
是存在私情的,但是这并没有什么错,谁不想名留青史那?谁不想以天下为把玩的东西那?
我不知道我的理解对或错,总之这不过就是我一个人的理解罢了;对错是非,历史没有亲身的经历,虽然可以用佐证来证实权威,但是毕竟一切的证物在特定环境下可能都是本不该存在的,亦或是刻意而为的。
我觉得,我既然有幸重走在历史的长河中,我就该做出一番不一样的作为,哪怕是这皮囊,仅仅只能有三十六岁的生命。哪怕是,我所做的一切将会遗臭万年,但是我要做我自己。
我是蔡锷,我不是蔡锷?我是我。就是我自己。
虽然这一夜我休息的很好,但是我却知道,还不知道那些早就已经安排好的苦劳子士兵,要如何抱怨骂娘那。
沐浴洗漱之后,我同往常一样习惯性的就要去给母亲大人请安,不过,才刚刚走到母亲的门外,我这才想起来,老母亲已经在回云南的路上了。
实话实说,有袁世凯派人保护,还是乘坐专列,我一点也不担心母亲的安全问题,反倒是我害怕这些家伙又是枪又是炮的,粗鄙不堪,万一惹到母亲生气也还是不好的,只不过又想了想,不说袁乃宽,我与他并不熟悉。
单单一个张凤翙,我想就不会让这种场面出现的更重要,按照行程来算,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估计母亲就能进入到贵州了,到时候有唐继尧的人再沿途安排,应该是万无一失的。
看着母亲房间紧闭的大门,笑了笑,我向着后院走去。
说实话,其实我没有什么武技、枪法,唯一马术是我本来就会的,至于其他的,都是我现学现卖的,可能是天分的关系吧,总之我学这些东西,非常快,而且总是感觉得心应手。只需要摆弄一二,皆可以得心应手。
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是就现在看来,这还是非常好的,毕竟我这个将军不能只会“纸上谈兵”吧?
到了后院,我依照惯例现实锻炼一下自己的拳脚,虽然我的拳脚方式都是通过敏麟这一段时间学来的,而且他也并非是什么古武大家,可是他的武学都是战场上生死厮杀中锻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