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敏麟也已经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对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准给就绪。
我通过观察点将步枪的枪口瞄准了一个正在疯击的日本人,又是一发子弹,干净利落的贯穿了那人的眉心,而就当他们准备转移火力的时候,陈敏麟的手枪也打响了,他的一颗子弹击中了此时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日本人的胸膛。
说到这不得不佩服一下,也不知道是日本人真的就是这么不怕死,还是他们怎样,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战斗减
员过半,竟然还在前进,而且并不寻找掩体,这是让我想不到,难不成这就是日本军人的战斗素养吗?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我也是从日本士官学校毕业的,所以对于日本的军事教育,士兵的个人素质我也是比较了解的,日本的军人虽然悍不畏死,但是这绝不表示他们就会如此呆傻的牺牲。
所以看到此处我便断定了,眼前来袭击我们的人,肯定不是日本的军人。其实我早在之前的那次刺杀时我就有过这样的想法,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我也认为那是日本的军人对我进行的刺杀。
可是来到这里以后,我仔细的分析当日的一些细节,同时反思我与陈敏麟在逃离时的破绽,我便猜测那应该不是出自日本军人的刺杀,因为如果那真的是职业的日本军人来刺杀的话娿。
慌不择路的我们两个,必然早已成了枪下之鬼了,日本军人虽然信奉武士道精神,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他们在对于火器的掌握上就不下功夫,反之,实际上日本人军人的个人素养都是非常高的。
这样别具一格的枪声,实在是令人振奋,可如果这枪口是对着我的话,那么太不妙了,我听得出这是什么枪发出的声音,这是一种非常难以弄到的枪,而且这种的射程很短,但是威力奇大。一枪打在人的身上,足以将人击飞数米。
这是一种填装火砂的改装后的滑膛枪,虽然这种枪很落后,但是其威力是不容置疑的,而且如果这种枪能够组成一个火力网的话,我想没有谁能够在这种枪下逃生。出于好奇,我透过观察点向外看了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着实让我吓了一跳,因为随着刚刚那一声枪响,接踵而来的一片“轰!轰!”声,实在是让人震耳欲聋,但是真正让我为之振奋的是,在这一声声“轰!轰!”之后,屋外的日本人已全部去见了天皇。
“援军!”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不过随即我便踟蹰了,因为这里是日本,不是中国,而且即便是在中国这样的情况下,也未见得会有援军来支援我,除非是在云南,可是现在就连云南这个地方也未必会有我的援军了。
那么屋外又是什么人干掉了这群日本人那?而就在这个时候,陈敏麟用自己带着伤的手臂,对我打出了手语,意思是问我,屋外发生的情况,是好或坏,并且询问我是继续保持现在这样的防备状态,不采取新的行动,还是采取新的行动。
我回应给他的也是手语,我所表达的意思是,静观其变这四个字,而且我与他交流过后,我紧盯着观察点外的情况,看看是否会有人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但是一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人出现。
这让我不由得紧张起来,我缓缓的拉动枪栓,重新将子弹上膛,并且将我的枪口,瞄准了屋外一处树林后面的位置,因为那
个地方,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第一声枪响传来的位置。
而且刚刚那个地方还有徐徐的青烟飘出,这应该是击发那种改装过后的滑膛枪所造成的,我的枪口一直瞄准那里,但是即便是见到了我也不会开枪的,因为现在我并不知晓对方的身份,而且也无法判断。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肆意开抢的话,如果是敌人还好,可如果是什么援军啊,亦或者是来帮助你的人啊,甚至是与此无关的人,如果打伤、打死了他们,或许这个屋子就要成了我的葬身之地了。
而且即便是普通人,被你打伤了,肯定也会与你结仇的,现在的状态下,随便的结仇,无异于自取灭亡一样。或许如果这个时候能够与屋外的神秘人物们进行言语交流的话,一切的答案将会尽早的清晰。
但是现在的情况下,直接与外界进行语言上的联系是极不可取的,因为随意的发出声音,是容易暴露自己位置的。但是如果一直僵持下去的话,也不是办法,正当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的时候。,
突然,屋外传来的一阵乡音,让我不由的感到了慰藉:“屋子里面的人,是蔡将军吗?”虽然这是乡音的呼唤,但是我却没有回应,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找一个长时间生活在日本的中国人来设下圈套那?
“屋子里面人,是蔡锷,蔡将军吗!”又是一声,我这一次还是没有回应,但是我却收回了我已经瞄准好的枪口。可能是见我没有反应吧,屋子外面也没有呼喊,就在我以为他们已经离开的时候。
突然一个穿着还算得体,但是脸上却是一脸凶相的大汉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而且这个大汉手中还拿着一杆滑膛枪,只不过他的枪口是冲着天的,而不是这件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