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的条件,但是我想我还是说可以和他说说话,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以便于减少他的疼痛的。对于今天带领骑兵突破两道防线而后从背后袭杀、搅乱了吉利部阵地来看,让我联想到了一个人。
我便开口对他说道:“玉阶啊,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啊。”转过头看着我,说:“将军说的是,是那个人啊?”看着有些颤抖的声音,在看到此时军医正在用镊子夹着药物捅进他的伤口里,我是真的很心疼啊。
不过我却并没有对此表示什么,而是继续对说道:“当年的兰陵王,高长恭。”“高长恭?”一疑,我点点头,对他道:“是啊,今天玉阶这一战,与当年高长恭率领五百人冲过十万叛兵救援城邦,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以及那份虎狼一般的信念与出于对父亲关心而表现出来的凶恶,都使得何丰林放弃了自己的想法,而且他也看出来,恐怕这一次他真的就要和自己的儿子葬身于此了,虽然此时叙府城的驻防军已顽强的火力暂时的阻挡住了护前进的脚步。
但是何丰林自己的心里清楚,护拿下叙府城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罢了,自己能过守住上一个小时,却不表示下一个小时的时候,就还能如此,而且虽然何丰林的驻防军子弹充足。
但是再充足的我弹药储备可是也经不起这样的消耗啊,而起说起来这叙府城内的弹药储备,最大的消耗点还真的不是士兵们的正常消耗,而是刚刚护那一轮轮炮击之下被引燃的城楼上堆积的弹药箱。
“快!”护的脚步又加快了些,何丰林看在眼里不由的对身边的士兵催促道:“快点,对准那个位置,给我打,狠狠地打!快点!”说着何丰林自己也抽出了自己的配枪,对照着着城下正在进攻的护士兵打了起来。
能让何丰林这样的人都亲手拿出了枪对着下面进攻的护进行打击,就可想而知此时的护距离他们的距离到底有多远。而且就在刚刚,一刻子弹还透过了何丰林身边一名士兵的胸膛。
何刚也在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对城下的护进行打击,他用的制式的步枪,虽然射击距离上对比他父亲的手枪有着优势,可是因为他是近视眼的关系,所以他的子弹并不怎么准,而且可笑的是,还有一发子弹就被他打在了自己身前的一名士兵的身
上。
这是一种挣扎吧,也许是因为何家父子这样的疯狂的狼性再一次点燃了守城士兵的士气,士兵们再一次嘶吼了起来,用手中的武器疯狂的阻挡着护进攻的脚步。而且这一次比之刚刚的死灰复燃,更为激烈疯狂。
叙府城外,护阵地上,我看着我军进攻的脚步逐渐的缓慢了下来,以及一轮又一轮的攻击被城墙上的北洋兵击退,我不由得感觉到了麻烦,说起来我真的没想到,何丰林父子竟然能在这个时候再一次点燃了北洋军的士气。
看来北洋兵确实不像外面传说的那样,而且北洋军的军官们,现在也颠覆了我之前对他们的看法,其实不只是这一次,也不是现在我才感觉到北洋军官中确实有不少有能力的人物。
我点点头,非常的满意,其实说起来,真的就是这样的军人,才组成了滇军的精锐之师,同样的也是因为有了他们,才有了国家的防御体系,但是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愿意看到像刘云峰这样的军人实在我的面前,可是没有办法,这就是战争,只要是参加战争的军人。
无论是冲锋在前的,还是留守防御后方的,无论是在什么位置上,也无论是谁,恐怕都不能保证自己下一秒还能够活着,可是即便如此,我也不愿意看着这样的士兵死在我的面前。
但是没有办法,战争就是这样的,或许真的,对于军人来说,死在冲锋的路线上总比身负重伤而后死在病榻上要好的多。
一个小时的休整时间,对于战争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可是对于我的士兵来说,也许这一个小时对于他们就是煎熬,是非常漫长的煎熬,因为死亡对于军人来说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等候着有可能死亡的那段时间。
那绝不是期待,完完全全就是折磨,但是有幸的是,我的士兵每一个都是合格的军人,对于这样的折磨,他们想的毫不畏惧。而且就在攻击开的时候!短短的二十分钟,竟然就登上了叙府城的城墙!
将护的战旗,插在了叙府城的城楼上!叙府城,完全攻陷,这是我护实际意义上第一个攻取下来的城池!同样的,这也是继新场之战后,我军继续迎来的第二场胜利!
只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何丰林竟然没有向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与这座城同存亡。不过当我的到了详细战报之后,我便理解了何丰林这样的做法。何刚死在了我军的枪口下,或许要是何刚没有死在我军的枪口下,而是选择了逃离,或许何丰林真的也就
和这座城共存亡了。
与此同时,叙府城外此时也发生了非常激烈的对抗,刘云峰端着冲锋枪,此时正在城外组织士兵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进行反击,这一次的攻击非常的迅猛,而且特别的疯狂,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让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