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来到了袁祖铭的阵地上,而且这一次还带来了一个排的兵力对其加以支援。
吴佩孚部之卢巅上校,虽然没有什么战法战术,但是他们采用的野蛮的攻击方式确实给袁祖铭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原来之前吴佩孚手下部队交由其他北洋接手阵地后,就开始向部部署的小路前进开拔。
他们的目的虽然不明白,而且这突如其来的调度是出于何人的手笔也未可知,但是可以确定就是,这样的调度必然包藏祸心的,不然怎么会好好就把吴佩孚的部队撤下来那?
还有就是他们不撤向北洋方面休整,备战,而是抄小路又是为了什么那?
当接到袁祖铭派来人的报告后,他几乎兴奋的跳了起来,显然对于自己的部署,或者说是赌博,最终取得的成果是非常满意的!
而且之所以要把前沿部队调离,深入敌军纵深,实际上他就是想到了这一手。
害怕敌军会出什么幺蛾子,数虽然并不确定自己的想法,而且也没有接到线报,可是出于一众直觉或是说是感觉,他也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
虽然作为指挥员不能够凭借直觉指挥战斗,但是相信自己的感觉同样是一种智慧。
驻扎在北洋西南北战场外的兵力到底是那一部的北洋已经不能够认定了,因为现在卢巅上校以及吴佩孚的到来,二者兵合一处,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阻拦他们的行动!不管他们的目标是什么!
其实也看出来这个北洋西南北战场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不假,但是吴佩孚这个人有些谨小慎微了,要是用兵肯定会在得知了护北洋方面前线薄弱后,将自己的部队撤回去,重新回归到原来的位置上。
而后与原本接替他位置进驻战场的北洋合兵一处。猛攻护薄弱部位。而后强行尝试撕开一个口子。
这样一来的话,肯定能够对护军造成非常严重的打击,但是这个吴佩孚却没有这样做的机会,虽然不清楚他是怎样想的,但是这对于来说他的想法就是在这个位置上彻底将这些还在调动的北洋,打垮!
现在北洋西南北战场就像一个铁桶一样,要是没能全歼这些北洋的话,让他们顺着
这条小路,去到了有可能是护战线后方的话。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万一后方真的被卢巅上校、吴佩孚给彻底搅乱的话,那么后果是谁都不能承担的。
所以才会借着这个时机,把原本就不多的兵力,再加上一个派投入到最先与卢巅上校部接火的袁祖铭队伍中。
只要击溃了卢巅上校二人的话,就能够毫无顾虑的对北洋战场展开攻击了。
说起来这样的身份,作为一路军的指挥员,再加上整个护总攻北洋方面主力军指挥员的身份是不该到到这里来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必须这样做,要不然的话,怕军心不稳,且他也非常清楚自己私自带走部队的做法所需要承担的责任。
而且现在也是打击敌人的最好时机,想没有谁还会有那么多的顾虑而不肯死力作战了。
卢巅上校与所带来准备通过这条小路的吴佩孚部队伍都是步兵,这倒是让安心了不少,假如要是骑兵的话,那么几轮冲锋下来,想袁祖铭早就已经防守不住了,更不可能想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那样。
还在组织手下对敌军进行相应且适当的伏击外的主动进攻。
宋团副此时正趴战壕中的机枪攻势上,亲自操刀对正在向前进攻的敌军进行打击,袁祖铭在的身旁此时,倒不是他怯战了,而是因为他已经在前线指挥了太长时间了。
已经很疲惫了,要是再不把他替换下来的话,虽然相信他还能够钉在那里就像钉子一样的指挥作战。
可是害怕他的精神过于疲惫,以至于导致后期有可能出现什么错误的决定,这样的话,导致军此时的平衡为之打破。
“团长。”袁祖铭显然还没有恢复过来,虽然刚才袁祖铭抽了不少的烟,又喝了些水,不过此时的他气息上还没有完全的彻底平复到常态:“团长,要我看,你还是到后方去吧,这里太危险了,虽然现在我部伏击还算顺利,而且能够适时发动进攻,。”
“可是你也看到了,我部的伤亡正在不断增加,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估计再有五个小时肯定就盯不住了,到时候万一敌人冲上来,带时候伤到了你,那就得不偿失了。”
“后面还有王文华他们,你想去他们的伏击线吧。”
摇摇头,对他道:“放心吧,不会的,我已经调前方的一个排对你这里进行增援了,他们现在应该正在布置防线,没关系的,你就好好休息,现在阵地上的事你就不要考虑了,都交给我就是了。”
袁祖铭点点头:“梯团长你的厉害我自然是知道的,没参军之前,您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那个时候梯你可是一匹马,一杆枪把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有你在这里肯定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了。”
“你就好好休息吧,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