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与诲然吧。书不尽言。
这是历史的魅力,是我沉迷却又不敢触及的空灵。
浊酒、败墨,残肢、墓碑。
这是《酒公墓》中的场景吗?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当我品读着《历史》的时候,我说看到的却不是苦涩,那是干枯萧条的历史,是无法修复的梦与殇。
西出阳关无故人!
阳关雪,白无皱;斑斑沙底,不见湿痕。
是阳关外的瀚海百丈,茫茫黄沙吞噬了雪,还是雪本就是这茫茫黄沙的部分。
为什么,要留下这样的笔墨那?为什么,这本不苦涩的路程,却要如此命名啊?塞北江南,华发苍颜了吗?
这是漫漫路程的旅行,还是心路漫漫的蹉跎?我疑惑,我
想要寻找到答案,为什么!要留下这样的笔墨,为什么,要把苦与甜,悲与欢,剪不断理还乱一切,撰在一处?想要惊鸿一瞥吗?
还是,这就是你的感悟那。
“是你,在看我的作品吗?”
这是谁!是谁的声音!我四下的寻找,我抄起了手边的剑!可是,我找不到,一切还都是往常的样子,这屋子里只有我一人,可,我却仿佛感觉这世界上此时,只有我一人。
“苦吗?”
我木然的摇摇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我就是这样做了。
“甜吗?”
“不!”我说话了,我坚决着自己的想法,我提防着,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为什么,你要来问我,为什么,我以为我是在梦中。”
“是梦吧,亦或是张先生的‘呜呼!’这很重要吗?三十年的来来往往,三十年的重量,你承担的起吗?”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该要如何回答,但,我好像已经跨入了另一个世界“你走过了多少路,看过了多少的人,写过多少的文章,才能著出这样的笔墨。是学贯古今更重要,还是,那长路漫漫更能够历练身心?”
这是我的问,我不期待着得到答案,我只是想要告诉自己,这不过就是梦罢了!
“我的路,是我的路;我的笔墨,是我的笔墨,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那?你要做另一个人的影子吗?”
“是影子吗?”
“不是影子吗?”
这是让我最为沉思的话,其实,谁人又不是先人的影子那?哪一个不是从生下来,就在复制着先人的路?又有哪一个想要出人头地的家伙,不是挣扎着想要脱离正在变幻着的永恒那?
“南来不作楚臣悲,重入修门自有期。”
这不是柳宗元的《汨罗遇风》吗?为什么,他不回答我,却要说出这样个诗句那?是刻意为之吗?亦或是敷衍于我?
“为报春风汨罗道,莫将波浪枉明时吗?为什么,你不肯解释我的问题?”
喝责着,我非常恼火,我觉得被人戏弄了,是真的被一个不所以的人给戏弄了!
然而,回答我的,却是这样:“你已然给了自己答案,何必还要我来解惑那?”
“看过我的日记吗?”
我摇摇头,很迷惑,我甚至不知道他是谁,我又怎么看过他的日记那?岂不是无稽之谈吗?可,他又这么问了,那不是说很多人都看到过他的日记吗?这究竟是一个怎样个人那?
会将日记公布于世……
“‘根根攀攀,泥污水渍都留着,图一个真切。’是我千年一叹息吗?还是这一叹息已然千年?更替兴衰,是轮回?为什么非要一股脑的钻进这样的鬼火、呻、吟和恶臭里面那?”
我沉默了,并非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恰恰是我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让我此时难以开口,实在是可怕,他看透了我的心。
“该反思了。也该批评了。”
我摇摇头,回答他:“我没有资格。”
“我也没有资格。但是我有胆量。”
胆量吗?为什么,这莽夫的想法,竟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你是在嘲笑吗?”
“不,我只是做了自己想做又该做的。”
啊!
可怕的,可怕的声音!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突如其来的可怕响声,仿佛惊醒了我,或,这世界刚刚静止了。
杯子里的茶,依旧还是原来的样子,一切,还都是我熟悉的一切!
可我,怎么好似走过来千年,看到了他。
是憧憬的把戏吗?还是我已沉迷?
不要再去想,也不能再去想。这是交流吗?还是体会?亦或是我的幻?
是禅意?是玄妙的道?还是我的自言自语?
不清楚,不明白,不知所以!
但,当我再一次打开手中“旅程”,却再没有了疑惑,仿佛,我就是书中的瀚海黄沙、吴江水、柳公祠……
淋漓尽致……
是历史!是文化、是传承、是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