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上海风云动【三】(2 / 2)

烽·烟 白石头 1738 字 1个月前

子豪与我们之间的事,这场谈判的必要性是所有一切的重中之重。

第二,就是要做好谈判之后的准备,很简单,谈判的结果只有两种,两个极端,和,则万事大吉安抚码头种种;战,则需风卷残云。无论哪一种,都需要充足的准备。

第三,就是假如和谈成功,之后对于陈子豪的态度与其之间的关系要怎样处理,要是和谈失败,打起来的话,胜了,如何处理陈子豪势力的余党,总不能把他手下的几十号人都送到黄浦江里吧?就算我们有这样的能力,恐怕巡捕们也不能忍受吧。

要失败了的话,之后码头的走向,故白与琢之包括罗彪在内,之后要如何开辟新的岸口,或者说要如何重新在上海滩立足。

故白不相信我们会失败,可是世事无常,做好准备,总不会吃

亏。

故白与琢之做好了我们能想到的一切所需的准备,就等着第二天,借着老爷子宴请上海滩各个老大的空挡去与陈子豪会谈。

我们的请柬是由一位中专人送出的,陈子豪也并没有拒绝。一切安定,直到第二天。

依照琢之的提议,我们约陈子豪会见的地方是上海滩南京路上的一家高端饭店,时间是晚上九点,作为东道主的我们,自然要提前到达,无论我们与之关系如何,必要的礼节是绝不能忽略的,毕竟,我们是有身份的,毕竟故白还是洪老太爷的弟子。

当天,出席晚宴的,故白这方有三个人,故白,琢之,罗彪,我们手下的两个兄弟在酒店外,不得入内,而且也保证其他的闲杂人不会进来打扰。虽然包下了酒店,可是保不齐会有什么人不长眼的闯进来。

陈子豪却是算是个人物,他如约而至,而且也没有带什么人,除了必要的两个留在外面的兄弟外,只有他和他那一伙人中的一个头目,也正是罗彪对我们所说的,那天袭击他们的领头人。说起来,陈子豪的人,比故白还要少一个。可能,这是他体现诚意的一种方式,当然,这也可能是他故意为之,用来彰显他的胆识。而他带着那天袭击罗彪的那人无疑的是在羞辱我们。

不过,他既然来了,我们就要拿出主人的态度与上位者的气势,“陈先生,能如约莅临,在下不胜荣幸,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就不必介绍了吧?”我说话的时候刻意的掩饰住自己眼中的神采,我不想他从我的眼神里得到什么讯息。

陈子豪长得很壮,说起话来有些瓮声瓮气:“肖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指着桌子上的酒菜皮笑肉不笑的说:“客气什么,你也说了,都是老朋友了,这面上的东西又何必那?”而后他话锋一转,看着伤口还未好的罗彪选的戏谑的道:“哎,罗老弟,这伤的,哎呦呦,惨啊。”

故白眼看着罗彪

就要动手,他的眼中像喷火一般紧盯着陈子豪,双手攥的咯嘣嘣直响,故白借着桌子的遮挡,用手捂住他的拳头,上半身尽量自然不动声色的对陈子豪道:“陈先生,你看,我这酒菜都摆好了,咱们还是先吃吧,什么事,留到饭后再谈,什么事都不能耽误吃饭啊。”

陈子豪没有拒绝,而罗彪也是在故白的拉扯下和陈子豪心不在焉的吃了一顿食不甘味的饭食,酒宴上,没有寒暄,只有相互之间的冷冷的眼色与神情中挤压出的火花。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故白开始将话题拉入到正题中。

可是,故白才刚刚开口,琢之却将故白的话拦了过去,而他接下来所说的话,是故白,与罗彪都没想到的。

“陈先生,关于福运码头的事,不如挑明了,咱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总需要有一个了结,你在正月里就动手对付我们,坏了老码头的规矩,既然,你不守规矩,我们也不必在需要遵守那个已经无用的规矩了。”

琢之不紧不慢的说着,手中的折扇,在这窗外还在飘雪的日子中,还在轻摇,他的话还未说完,陈子豪却打断了他:“墨老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罗彪的事是我做的?怎么可能,我屠豪也是个有名号的人,你这么说,要栽赃啊?我可告诉你,别人的脏水,我不接。”

看他的样子趾高气昂,仿佛吃定了我们不会,亦或是不敢再正月了与他火并的样子,所以他才敢这样明晃晃抵赖,罗彪真的按耐不住了,故白用余光看到他的嘴角再颤动,故白正想说什么,却听到故白身边的墨玊说出了那句我们都不曾想到的话。

琢之先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依旧不紧不慢的道:“陈子豪,这脏水是不是别人的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万事皆求所,则万事不能成,我说过,咱们之间的恩怨要有一个了解,那么就一定要有一个了解,今天你既然来了,那对不起,你再也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