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回忆中的,何止段祺瑞与冯国璋那?真正失去了美好的,失去了安稳与人心的,尤岂会是他们俩个人?北、京和洪宪帝国的“皇宫”中,袁世凯在自己的卧室里,没有任何的人陪伴,他将自己的太太们都送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中,自己则是一个人,拿着一杯就,在这里,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夜色。
登基?称帝?
自己的美好梦想,实现了吗?能过坚持下去吗?还是自己不过就是这诺达土地上昙花一现的那一个那?纵观历史,昙花一现的帝王绝不在少数,而他袁世凯,也会是那样的结局吗?现在全国上下讨袁的呼声越来越高,甚至那振聋发聩的声音,已然令自己感到不安了,但是奈何,自己现在是洪宪帝国的皇帝,是九五之尊,所以无论外界有怎样的压力,外人如何的难以接受,而自己却必须要坚持下去,而且外人能够不堪重负的倒下,可是自己却不行。
北洋军与护之间的战斗,孰胜孰败现在恐怕已经没什么悬疑了,北洋军正在逐步的溃败,当然了,曹锟的主力没有被打败,自己的位置就依然稳固,可是曹锟真的就永远也不会被打败吗?或说,曹锟就真的能够坚持到护难以为继的那一天吗?
战争有很多钟方式,不一定非要真刀真枪的和敌人拼一个你死我活,有些时候或许拖延就足够将对方彻底击溃,曹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袁世凯却不理解,为什么曹锟在占尽了优势的情况下却无法抵御护的进攻,曹锟能够把自己的队伍都带过去,就足以说明他的真诚与决心,可是这样的决心之下,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这实在是令袁世凯难以接受。
袁世凯想过在此调兵增援曹锟,可是奈何,金陵方面的动向不明,他的军队已然不敢轻易的离开京师了;不是袁世凯不想从其他的地方调兵,实在是现在他的调兵手令,下发到下面,那些家伙在执行的时候……
“父亲,依我看蔡锷是个人物,只不过他不能算是名副其实。”
“父亲,蔡松坡人称云南王,但是谁都知道,他不过就是边陲苦省的将军,而且他现在到了京城,就等于削了兵权,如此一来他不过就只能算是一个落魄的空头将军罢了;总而言之吧,要我
看啊,他蔡锷就是个白面书生。”
袁克定当年说的话,他还并没有忘记,可是现在,正是这个袁克定口中的白面书生,名不副实的家伙,将他们至于了这个境地,损兵折将,人心不古……
还记得那个时候,蔡锷在京时,自己让袁克定,这一位太子爷,屈尊拜于他的门下,向他学习讨教文武才干的行为,想在想起来,袁世凯不由感觉自嘲,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与江朝宗、倪嗣冲对话的场景,历历在目啊……
倪嗣冲对江朝宗说:“朝宗啊,你刚刚在酒宴上,突然的那么一下,可倒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啊;不过既然这是大总统交代下来的,也就没什么了,要不然你冲撞了大公子,那可不是个小事啊。”
江朝宗笑着道:“倪将军,要非是大总统授意,我怎么敢在大公子的‘拜师宴’上如此放肆那?不过倪将军,刚刚我那醉态,你可看出做作了吗?”
倪嗣冲一笑,道:“朝宗兄啊,要不是刚刚你在桌子上用脚踢了我那一下,我真的就信了啊,哈哈哈。”
袁世凯见二人相谈甚欢,不觉也笑了起来,而后对二人到:“二位皆是我股肱之臣啊;云台此次拜师蔡锷,其实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我也不过就是让朝宗推一把助力而已。倒是嗣冲你,反应机敏啊。哈哈哈。”
倪嗣冲哈哈笑了起来,对袁世凯道:“大总统,嗣冲当不得,当不得。实在是朝宗兄那些隐秘的提示到位,若非如此,嗣冲肯定还蒙在鼓里那。”
说到这,三人又是一阵大笑。笑过之后,袁世凯却正色起来,对江朝宗道:“朝宗啊,你要小心注意些,我听说最近有人从云南来面见了蔡锷,带了一大堆的礼物细软,虽然看起来是来送礼问候的,可是背后有没有什么别的事,就不得而知了。你是京警察卫戍的统领头目,有些事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江朝宗也正色回答道:“大总统放心;我已经在昭威将军府周围又加派了一倍的便衣警力,而且我已经叫人把蔡锷经常去的几个地方全部都监视起来了,比之从前更为严密;云南来人之身份,我已查明,相关文件我早就已经叫人送到总统府了,大总统您没有收到吗?”
“我已经收到了。”袁世凯点点头而
后继续道:“唐继尧此人你们二位可有了解吗?”
江朝宗要了摇头,便是不清楚,而倪嗣冲却开口道:“我知道一些。”
“哦?”袁世凯看了他一眼,问道:“倪将军觉得此人如何?”
倪嗣冲道:“我对与唐继尧此人的感觉,可以归结为十六个字。”
“哪十六个字?”袁世凯追问道。倪嗣冲道:“远放边疆,可为重用。近镇核垒,莫可为之。”
袁世凯听了,只是点了点头,若有所思没有再说什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