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总是把废话讲的这么自然?”另一长相凶悍的疤脸男人很不满斥责起来。而卡尔却对此毫不在乎,而是继续自顾自的说:“其他的部队我不管,总之咱们第五部队一定不能出现失误;‘冰火之虹’的骄傲,永远是暗最闪耀的光芒辉。”
卡尔还是老样子,趾高气扬的说出他最爱的这一句,虽然,这只是他一个人的最爱。
“这么鼓舞的话出于指挥官的话,将会是对全军最好的激励。”从帐、篷外传进来的声音很枯涩,却极富有磁性:“当然,如果你是指挥官的话。”
卡尔被惊了一跳,就看见一个头顶上长着一对山羊角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个男人长得就像恶魔一样,除了头顶的角,还有他菱形的瞳孔,无时无刻好像都在讲述着自己的种族——来自地狱的遗民“肯坦后裔”。
传说中,所谓的肯坦后裔不过是这一特殊种族的掩饰,他们其实是“神”的孩子,或者说他们就是“神”。
超过任何种族的巨大力量是他们最强有力的依仗,坚、硬的皮肤近乎可以抵御任何物理上的伤害,他们崇尚星象,认为天空上最明亮的星就是他们的家乡;这是一个可怕的种族,因为强大,所以他们藐视一切不同的生命,他们宣称自己是统治这一世界的正位之君,除了他们以外的任何种族对于世界的统治都是一种所谓的叛乱。
“费德将军!”
在场的每一位官员,异口同声的呼出了他的名字,以及他们都用自己的行动对费德表示出了最大的尊重。
费德走到卡尔的身旁,眨了眨眼睛,打量着他的同时,还对其他人说道:“我不介意战争的结果,因为已有太多的失败;在保证伤亡的前提下能够取得胜利是最完美的结局,但是如果能够在保证伤亡的前提下,从失败中撤退,也不乏是更好的结局。”
“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名军官打扮的问道。
费德没有解释什么,因为过多的解释,就等于向军队直接宣称了战争的失败,虽然这本就是一场没有胜算的战争。
“暗”之所以发动这场战争的目的其实作为组织高层的费德十分清楚,但是限于“保密禁令”以及真实目的,所以他不能做出过多的解释。
“我是指挥官,所以只要按照我的命令指
示去完成,就足够了。”
战争最重要的,是各个不同战场、战斗部队以及后援后勤补给的相互协调。如果在调度以及协同配合上,做到完美,那么即使是在整体实力不及对方的情况下,取得意想不到的战果。反之,则会出现不同程度的不利结果,甚至各个不利情况在一定意义上,就等于直接将战争拉入失败的境地。
战争是艺术,是无定向、无绝对的艺术。
如果说世界上最难以预料的是人心的话,那么最难以估计结果的就是战争了。
任何准备以及优势,再没有得到真正的结果前,其实或多或少的,都是有些无力或是作用不大的条件。
制定好的作战计划在费德的讲解下,显得并没有书面上那么复杂,每一位参与其中的军官都被调配到了一个合理的位置上,可以在适合自己的战场上大展拳脚,可能,这是军官们最想要得到的了。
作为指挥官,费德是当之无愧的;与此同时,费德还是一位足以令人称赞的诗人,他喜欢将战场上的流血,改写成自己的诗篇;在过去的三十年里,暗一直处于虚世界的角落中,是见不得人的。
但是即使是如此,依旧少不了与虚世界权利组织发生摩擦,大大小小、不同形式的战争,不知道爆发过多少次。
费德经历过的,或是风闻耳中的,战场上的轶事,都已经被其改写成诗篇;其著作《红色花》,在“暗”中,已经成为了脍炙人口的经典之作。
所以费德还有一个蛮有趣的绰号——“吟唱的山羊”。
作战任务以及相关调度问题已经全部敲定并开始实施,这一次的军事会议圆满且成功的结束了。
散会后,军官们各自回到想因为的位置,将不同的命令下达给不同的相应人员。而在帐、篷中,除了费德以外,卡尔还站在那,面色不怎么好看的抽着他特质的甜味烟。
“将军,为什么没有我的作战任务?”卡尔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对费德开口了,同时还表现出心寒的样子说:“我妻子什么时候开始对那些餐馆里的垃圾产生了兴趣?以至于在我离家的那一天,竟然抛下我去到吃什么美味的牛排?”
接着,卡尔又说:“如果对我有什么不信任,或者是觉得我有什么问题,那么就请来调查我,不要让我加入到这次战争中来;这样的行
为,就是组织所谓对待‘家人’的方式吗?”
卡尔越说越激动,他那一双眼睛了,好像有两种不同的光芒在闪烁。
“注意你的情绪以及言辞卡尔。”
费德安抚了他一下,然后端过一杯酒递给他,道:“有些事,组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