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大快朵颐了。
楚先生是了解陶不言的,所以对于他这样的作为也没有说什么,自己拿起筷子也吃了起来,不得不说,这家餐馆的中国菜做的真是不错,味道正极了,然后他又给陶与自己各倒了一杯酒,啊,这酒的味道也棒极了,这使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的那个要做白酒生意的老友阿莱,他在想,阿莱自己做的白酒是不是会与这里味道一样那,或是更好一点那?要真是这样
的话,他可是有口福了。
两个人在保镖的保护下,悠闲的吃过了这一餐,从两人的表情看的出,他们对这一餐是很满意的,在各自吸过烟之后他们离开了这家餐馆,此时已经到了中午。不过两人却并不急于回去,他们没有回到小轿车上,而是把司机和车,就留在了这里,他们则是在保镖的跟随下,悠悠闲闲的散起步来,时而对街边贩卖的商品做一点评价,时而对卖艺的华人赞不绝口。两个人就这么从中午一直闲逛到了晚上的七点左右,其间他们是受到了龙堂探子的跟踪,不过他们却没有做出行动,因为对于他们这样身份的人,悠闲出现在唐人街上,受到龙堂跟踪是可以理解的。
当两个人吃过晚餐之后,才重新与保镖们回到停放车辆的地方,有趣的是,两辆车里的司机,竟然都不约而同的睡着了,保镖咒骂着叫醒了司机,他们重新回到车上,向着家的方向返回。
当他们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快夜晚八点的时候,楚先生和陶说笑着走进别墅,而此时,陈中华与燕寒,早已在这里等待了。
楚先生先是与二人亲切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坐回到自己的“王座”上,陶不言为屋里的每一个人都倒了一杯葡萄酒,除了他自己,因为他在住所和办公的时候,只喝自己调配的装在破旧瓶子里的酒。
燕寒将手中的酒杯放在小几上,恭敬的走到楚先生面前,他的眼神是满含感激的,一个标准到可以叫职业军人也为之羞愧的军礼,表明了他此时的心情。
“楚先生,我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我此时的心情,谢谢您,谢谢您我的先生。”燕寒的语气有一些颤抖,很显然的,他已经完成了自己要做的事。这与楚先生是有莫大关联的。他来到这里,一是为了再次表达自己的谢意,同时,他要从楚先生这里,得到下一步的指示,虽然他很自信这次的行动绝不会被当局抓到任何线索,但是,那一具为表明他的地位与能力而未做处理依旧留在大街上的尸体,肯定会成为第二天报纸的头条,而且阿拉塔家族也不会任由这件事不了了之,虽然他们都清楚双方的实力是不均等的,可就算这样,阿拉塔这个由好些个国家最贪婪无赖的移民组成的家族,在没有得到好处的情况下,是绝不会就这息事宁人的。
楚先生做出一个“并不需要放在心上”的手势,然后他取下自己的手钏,边把玩,边说道:“陶,我们在报社是有朋友的,我的意思并不是打算叫他们不要报道这样爆炸性的新闻,而是我想,是不是可以叫他们在凶手这一栏中,不要写什么‘未知,当局正在全力调查’这样的话,我想,我们可以把‘凶手’的姓名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会为此感到欢喜的。”
楚先生说话的时候,
那种丰富的表情使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笑的不行,当众人笑过,陶不言放下手中的酒瓶,点燃一支香烟:“是啊,他们会有兴趣的,但是楚,阿拉塔家族的那群无赖你是知道的,他们总是很烦人的那一种。”
楚先生没有说话,很显然他在思考,而这时燕寒提出了一个足以使陈中华惊掉手中酒杯的方案:“楚先生,我不知道我这么说是不是正确的;我们莫不如在阿拉塔家族来找麻烦的时候,送去我们的‘和平’,这样的话,我相信‘这份和平’将会传递很远。”
燕寒在说出这一计划的时候,是很严肃的,当他说到“送去我们的‘和平’”的时候,他眼中的光芒让陈中华不寒而栗,他现在终于相信了,为什么楚先生曾经告诉他“陈,我的孩子,你要记得,永远不要试图和燕寒谈一谈,他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人。”
燕寒说过之后,他的眼睛紧紧的盯住坐在皮椅上的楚先生,他在等候一个答案,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答案会不会叫他感到兴奋。
楚先生专心的把玩着自己的手钏,好像并没有注意到燕寒此时的样子,而燕寒与屋子中的其他人,很默契的没有人出声,都在默默地等待。因为他们心里都知道,此时楚天雄的决定,是可以左右两个家族,甚至更多家族命运的。
终于,当陶不言将瓶子中最后一滴酒喝光的时候,楚先生将那串已经有些发热了的手钏套回自己的手腕上,他拄着那根手杖,站起身子,清了清嗓子,然后表情很轻松的对在场的三个人下达了自己的指令:“我们现在正处于麻烦中,我们各处的生意,都有人想要分一杯羹,我们的后门,也在增加他们的要求,而且,你们也知道我有一个萦绕在心头的顾虑,我的儿子要回来了,我说过,我不想他们回到家还有可能受到伤害;燕寒的方案无可厚非是一个需要发动战争的计划,但是,我认为这是一个不错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