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的是还有一个善良的姑娘愿意陪着他,我一再挽留
,希望他和我们一起吃饭,并且把他女人接过来一起过年,可我还是拗不过他,不过好在他也做了让步。
“这么的吧,我就不进去了,你给我拿俩饺子,就当我在你这吃了,行不?”
我答应了他,不过并没像他说的那样,我到厨房找了个保温饭盒,给他装了一大盒子饺子还有一盘酱肉,我拿给他的时候,他却啐了我一口。
“咋的啊,我还不至于吃不上饭,再说了,这大过年的,哪有往家拿的啊,要知道你这样我就不来了。”说着,他把饭盒盖子打开,从门口找了一根干枯的小树枝,扎了一个饺子,一片酱肉,笑嘻嘻的对我说“行了,够了,你赶紧陪你爹妈去吧,我走了。”
说着,也不等我在说什么他把饺子和酱肉送进嘴里一遍嚼着转身就走了。也巧了,这个时候我隔壁的邻居不知怎么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正好看到我和东哥的这一幕,可能是出于好奇吧,就问了我一句“这是你朋友?”
而就在这个时候,东哥回过身,说了一句我恐怕一生都不能忘的话:“我不认识他,人家心好,看我在这背风给我拿点吃的。”
想想那个画面吧,多辛酸却又孤傲侠义啊。我知道他不想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让邻居们降低对我的印象,对我家的印象。
古之侠者,也不过如此吧?
后来的每一年,除了是大年三十,他会像那次一样到我家门口和我说上几句话,其他的时候他绝不会来找我,而且我觉得他也是刻意的要我找不到他,要岳虎子找不到他。就连我结婚的时候他都没参加,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院子门前的地毯下压了一百块钱,用零钱凑的整整一百块。
但是今天,不知怎么的我回家的时候,看见东哥他站在我家院子的门口,一改往常见他时破烂的衣衫,这一次,他换上了一套合体的运动服,干净整洁的运动服,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孩子,我不知道她的年纪,但是看起来足有四十二三岁。
我连忙下了车,几步走到他面前“东哥,你今怎么来了?”说着我拿出烟给他点了一根,我之所以没让他进屋,是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不会进去的。
海东青没回答我话,而是自顾自的介绍起他身边的女孩:“松子,这是袁鸢,我老婆。”
我用一种感激的神色礼貌性的对袁鸢点头示意,袁鸢那,淡淡的笑了笑,对我说说了一句“你好。”这是我与袁鸢的第一次对话,虽然我一直知道她这么一个陪在海东青身边的女人,但那一次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也是第一次和
她说话。
海东青接着道:“今天带我进去坐坐怎么样?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这个房子里面是什么样的那。”
他说完话冲着我笑了笑,这让我一阵发愣,没想到他今天竟会这样,要求去我家里面坐坐,我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但是我却很高兴,连忙打开院子门,让他们进去后,我又连忙打开家门,而且一进门我就对着三楼大喊大叫。
“秋心!秋心!来来,下来,我兄弟和他媳妇来了,你赶紧,来来。”
“知道了。”秋心在三楼探出头回应我,并且隐约的我还能听到她和保姆的对话,她在嘱咐保姆弄一些好吃的饭菜。
分钟的时间吧,秋心从楼下下来了,而且还端着一个茶盘,看起来她是从茶室拿来的本来我对于她这样的缓慢还有些不高兴,但这么一看,她真是个合格的,好女人。我是错怪她了。秋心很懂时宜,在和海东青夫妇聊了一小会天后,她便已要去做几个拿手的菜为由暂时离开了。
“你这房子不错啊。你媳妇还和结婚时候一样漂亮。”秋心离开后,东哥拿着一小盏对我说道。
“你见过她?”我问他说。
东哥一笑,“当然见过,你结婚的时候,我在酒店门口看着来着,咋能没见过那?”
说到这,我沉默了,感觉嗓子有些干涸,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似的。我点了根烟,叹了口气说:“你啊,哎。”
“唉声叹气的干什么?”东哥也点起一根烟,岔开了话题:“还记着以前不,咱仨,你我老虎子,在野湖的时候,还记得不?”
“你说在野湖咱跟二梆子那帮干的事?”
“对,对,老虎是真虎。。。。”
说起以前的事,我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伴随着一阵阵的笑声,我们说了很久很久,开心的不得了,袁鸢虽然不插话,但是也绷不住坐在一旁捂着嘴嘿嘿的笑着。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袁鸢的眉头总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可我也没怎么在意。毕竟说的正高兴,这些小事怎么能打扰那?
就连之中秋心叫我们去吃饭都让我有点不开心,我认为她打扰到我们兄弟“怀旧”了。
这样的老兄弟,坐在一个饭桌上自然少不了酒,那一夜我们不知道喝了多少,但是我很清楚,我没醉,他也没醉,我们一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