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府城,护司令部,我此时正在与邹若衡对弈,我还真不知道邹若衡的棋艺竟然如此之高,今天说起来也是我心血来潮,现在看袁世凯、冯国璋和孙文先生那边你一言我一语的,还都与我有关,越是这个时候,越把自己稳住这才是最重要的。而且说起来,虽然冯国璋与袁世凯都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而这一次北洋军倒是出乎我的意外了,他们真的就一丝不苟的执行了起来。
原本正在想我军运动的北洋军,亦或者是以至与我军形成对峙态度的北洋军,总而言之吧,只要是北洋军,此时此刻还真的就待在原来驻扎的地方不动了,不前进也不后退,虽然看起来这与对峙的态度,没有什么却别,可是这真的已经就足以说明问题了,而且不单单如此,最让我深信的那就是此时的北洋军的炮口,已经暂时的挪开了我军所在的位置。
今天我又接到了报告,说北洋军后撤十里,虽然这十里的距离就好像小孩子迈步一样,但是说起来这对于一向以强硬、纨绔著称的北洋军,能做出如此的行为,足见其决心了,这一次恐怕我真的要做出必要的选择了,只不过虽然我此时必须要做出选择,但是却不急于这一时。
我知道此时此刻革、命军的孙文先生肯定会千方百计的想要与我联系,因为我们两个人都知道,护与革、命军虽然不是同源,但是至少现在看起来我们两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所以他此时最需要的是我的态度,而我所需要的额也是他的态度,当然了我们两个人的态度的点是不同的。
孙文先生希望能够得到我的支持,而我则希望得到孙文先生给我的许诺,我希望他许诺我、日后我军讨袁成功以后,革命军不会与我等为难此为其一,其二也是关于他本人的问题,那就是假如是我打入北、京,夺了政、权的话,那么我
希望他不要学着昔年时袁世凯的行为,从我手中夺走那用血铺就而成的道路,以及这道路上沿途的风景与美好的终点高峰。
当然了,这是我的殷切希望,这么说虽然不恰当,但是我却也不愿意掩饰我对于最高权力的渴望,因为我知道,我的很多想法,能够实际的造福这个国家,而且说起来,无论是我,还是袁世凯,亦或者是他孙文,我们三个人出身说到底都差不多,那么为什么只有他们两个能够作为最高的那?
还有就是虽然我承认我贪图权利,但是我却不在意富贵,虽然这两个东西是相互关联的,可是我真的乐意放弃后者。即便很多人不相信,但是我还是要在这里重申,如果能够让我在得到权力之后有所舍去的话,那么我真的愿意放弃财富与享受,我是一个军人,作为军人,享受这个词从来都是与我的生活毫无交集的。
我今天也是因为心情好而且情绪比较稳定,同时我的身体也没有给我太过的捣乱,几方交集之下,我这才打算找个人陪我喝喝茶,下下棋,放松一下我近来紧绷的神经,我原本是打算去找参谋部的刘参谋的,我知道他是一个茶道高手的同时,棋艺也是异常的高超,我这个人说起来,其实并不怎么会玩这种东西。
可是我这也绝不是附庸风雅,对弈就如同行军打仗一样,方寸棋盘之上,便是寰宇内外,棋盘上的你来我往也就等同于苍茫大地上的浴血厮杀。其实很多时候,在棋局上的一个落子就可能解决现实中令你异常棘手的问题,真的,这绝不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大放厥词,造谣生事,而是历史上真的就有很多名将在没有战事的时候,就在棋局上锻炼自己排兵布阵的调度,以及你来我往厮杀中磨练自己的韬略。
当时我正准备去找刘参谋,而就在这个时候看到我出门的邹若衡想我问了一句
“将军做什么去?”我不经意的回了他一句,而后我没想到邹若衡竟然笑了起来,而后对我说道:“将军,您要下棋,何必去找刘参谋那,您看我陪您玩玩怎么样?”“你?”一开始的死活我真的不相信邹若衡会下围棋,当然了,即便是他会下,我也不会认为他是一个高手。
首先第一点是我们两个人并没有切磋过,第二点也是因为平日里邹若衡所表现出来的虽然他对我的生活非常细心,但是他表现出来就是一个武夫而已,当然了我也不过就是一个武夫罢了,可是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愿意和另外一个武夫来切磋棋艺。说起来有一句话说得好“和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
虽然这句话说得未必准确,但是确实和那些技艺不如自己的人对弈,是没有办法给自己一个提升的,可是我见邹若衡兴致使然,我也不好扫他的兴,便在心里打定了主意,那就是我一次就赢了他而后再去找刘参谋,要是邹若衡输给了我,自然也就不会在嚷着要和我对弈了不是?
棋局摆上了,我已开始的时候,我还豪气干云的对他说:“我可以让你半子哦。”我之所以让他半子是因为这是我对自己的底限,如果让的再多了,我怕我就无法赢他了,而且其实说起来,虽然只是半子,但是很可能就是这半子的差距,就能够逆转战局。
邹若衡没有说什么,不过从他的眼神里我却可得出他好像已经参透了我的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