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异且我看得出他此时的担忧。
“哈哈,其实你不需要担心什么。”我对他说道:“袁世凯这样的安排其实对咱们也并非就没有好处。”
“是吗?”敏麟疑惑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道:“其实公平来讲,北洋军年青一代中也不乏有中正之士,且以国为重,不受老北洋的影响,这样人不就有可能真的成为我的学生吗?云南讲武堂的时候,我不也是收拢了这么一批青年才俊才成事的吗。”
喝了一口茶,我继续道:“而且咱们本来就打算什么,他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对咱们动手那?”
敏麟用一种“心知肚明”的神情对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一夜无话,翌日正午。
穿着早上送礼啊的新大礼服,我便带着陈敏麟离开了府邸。府外有袁克定派来的轿车。应袁
克定之遥,前往他在京郊的一处庄园参加一场舞会。
到了庄园外,之间月亮门上挂着一个大匾,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字“梅中春”,再一看落款竟是荣禄。
走进庄园内,便是涌入满眼的梅树花枝,千形万变,或苍劲虬结,或妖娆妩媚虽然还未到花期,可是萌芽而发的带粉骨朵却是另有一番意味。
见此景,我不由的脱口而出:“苍容比劲柏,嫁衣未带妆。粉薄天然色,期雪染白霜。”
“好!”
我转脸一看,却是不知何时袁克定已来到我的身旁“大公子。”
袁克定拍着手对我说:“松坡啊,想不到你好文采啊。”
“大公子过奖了。不知道蔡锷来晚了没有?”
“当然不晚,正是时候。”说着,袁克定拉着我的手一面向庄园深处走去,一面招呼周围的人向这里看过来。
“各位,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就是大总统亲封的昭威将军,大名鼎鼎的蔡锷,蔡将军!”
袁克定话音一落周围的人便想起了一阵掌声,明显可见的还有人交头接耳不知在议论什么;袁克定示意众人禁声后,对我道:“松坡,给大家讲几句。”
我本有意推脱,可是鉴于此时的场景,这才硬着头皮得道:“众位!鄙人蔡锷,受大总统之命来京,初来乍到还请大家关照。”
我刚说完,就听对面的人群里传来一声“大名鼎鼎的云南王,怎么现在说起话来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