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
“作死呀你,谁是你老丈杆子!”叶紫苏听李俊文说的这么露骨,红着脸捶了李俊文一下。
“嘿嘿嘿……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对了,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李俊文今天很高兴,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嗯?”
“话说从前有个太监……”
“然后呢?”叶紫苏等了半天,见李俊文不再说话,有点纳闷。
“然后没有啦!”叶紫苏莫名其妙的看着李俊文,百思不得其解,这笑话怎么就一个开头,然后就没有了呢?
“是没有了啊!太监还能有什么啊……”李俊文一脸猥琐。
“哎呀,要死了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好一会儿,叶紫苏才反应过来。饶是她平日胆大泼辣,也抵不住李俊文这种下流胚说的黄段子。她咬着牙,掐了李俊文胳膊一下,疼的李俊文龇牙咧嘴,拼命求饶。调戏小娘皮,痛并快乐着……
“要是能一直这么呆下去该多还啊!”打闹过后,叶紫苏又开始惆怅起来。
“你喜欢的话,就一直这么呆下去咯!”李俊文一边说,一边偷偷的将手伸过去,揽住了叶紫苏的肩
头。
“可是杜文才那事怎么办?我怕我爹顶不住知州老爷的压力,民不与官斗,毕竟我们是老百姓……” 叶紫苏小脸一红,但是并未阻止李俊文的小动作,仿佛没发现一般,任由李俊文轻薄。
“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不还有我嘛!怎么说我也算是一个衙内嘛哈哈……区区一个小知州,无妨,放心,放心……”李俊文一边安慰叶紫苏,一边又偷偷施展咸猪手,指尖所触,一片滑腻。
叶紫苏听李举文说的如此肯定,也就不再去想。毕竟她一介女流,遇到这种事也没办法,李举文既然说有办法那就肯定有办法。
而此时的李俊文,一边耍流氓的同时,一边思考着,该怎么才能除掉杜家父子这个祸患。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杜家父子给杀了,以绝后患,可是李俊文却做不到。对方是官,杀官如造反,查出来可是要掉脑袋的!还会连累自己全家!望着眼前的清纯美少女,李俊文头都大了,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一阵凉风吹过,河边的芦苇丛被吹的摆动了起来。
“什么人?出来!”李俊文突然扭头,对着河边的芦苇丛大喊,叶紫苏被他这么一喊吓了一跳,手中的鸡腿都差点掉到地上。
李俊文发现,自从这几日他随老道士习武以来,对周围事物的感知力突飞猛进,就像刚才,芦苇丛只是随风动了动,他却感觉到有人藏身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