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生生忍着没动，漠然地盯着她咬自己。

仿佛痛的不是他。

男人的手像是铁做的，血腥味窜进口腔，

宋芊芊咬酸了牙帮，他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泄气，不甘地松了嘴。

宋芊芊抹了把沾染着血丝的唇嘴：“蒋沥南，今天的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你不让我做人，那大家就一起下地狱去吧！我要告你！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蒋沥南放松地靠着浴缸壁，无所谓道：“你有证据吗？你敢说，真的敢做？！”

他邪魅地勾起唇角，大掌轻轻抚过宋芊芊还带着红晕的娇美脸颊：“芊芊，你太幼稚。每个地方都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则，在这帝者也一样，你看明白过吗？”

宋芊芊眸底带着狠意：“是！我的确没看清过！那又怎么样，斗不死你，我还斗不死我自己吗？不好过那就大家都不好过吧！你不是要孤单终老，后半辈子都不再婚么？那你可要记好了，我死了，你就永远别想欺负我了！”

蒋沥南冷眸中闪过抹无望的戾气。

他闭了闭眼，幽道：“你不会死的！你不是孤家寡人，有太多放不下，身边也有太多你在意的人和事。宋芊芊，你要敢死，我不介意让姜木木和宋子城给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