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放心。等月容醒过来后,我也会跟着世子夫人一起去寻找害月容的那个凶手的!”北应忱信誓旦旦的说道。
“既然如此,能不能请世子夫人先唤醒月容?本王想在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之前,亲口将真相告诉月容。”北展野忐忑的看向了意千欢。
“自然可以。我要去准备一些东西,另外还需要郡主的贴身之物,最好是郡主日日夜夜带在身边的那种,不拘是什么东西。”意千欢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月容郡主的情况后说道。
“月容的枕头下有一块暖玉。她怕冷,一年四季都枕在那块暖玉上睡觉,不知此物可不可以用?”北应忱望着意千欢问道。
“自然可以,还请小王爷带我去郡主的闺房看一看,最好是能多寻几样物件。”意千欢早在昨晚就想到破解之法。
郡主苏醒过来后,身体会格外孱弱。
只要她将一些力量安置在郡主平时经常使用的物品中,并让郡主醒来后时常将这些东西带在身边,可以一定程度上稳定郡主的情况。
等到意千欢跟着北应忱离开后,上官芙过来搀扶着北展野下床。
北展野坐在了软塌边,看着躺着一动不动的月容郡主:“这么多年来都没好好看过我们的女儿,现在仔细看看发现她长得和你年轻时候真的好像,都是一样的好看。”
上官芙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王爷,我不舍得你死!”
王爷能存活到今日,都是多亏秘法更换了他们的魂魄。
既然如此,秘法一旦被解开,那么就注定了王爷一定会死!
伸手轻轻拍了拍上官芙的后背,北展野的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担忧:“能够看到你和孩子们都平安,我已经死而无憾了。只是,我一旦死去,你要立刻交出兵符,不要再让应忱沾染上任何朝堂上的事情!”
上官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我知道你担心应忱。可你放心,这么多年我将他看在眼里,知道应忱只是需要磨练。今日我看应忱跟着世子夫人就乖巧许多,日后多磨练磨练心性,一定可以接你的位置。”
“我的儿子我了解,应忱只是小孩子心性,实际上是个可塑之才。加上他武功高强,哪怕去考个武状元也是绰绰有余,可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担心。”
“王爷,妾身不明白你的意思。”上官芙坐在了北展野身边,不安的看着他。
北展野沉吟了瞬间后冷不丁的问道:“爱妃,你以我的身份和皇上相处多年,你觉得皇兄是一个怎样的人?”
上官芙想了想后说:“皇兄是明仁之君,为天下百姓着想,云昭在他的治理下国力日渐强大了。”
北展野听到了这里,忍不住笑了:“是了,你和皇上相处差不多二十年,都未曾看出皇上的真面目,你觉得应忱能是皇上的对手吗?”
上官芙的心狠狠咯噔了一下:“王爷的意思是……”
“你我灵魂交换后,我曾经清醒过一段时间。当时我就想不通,你不是玄术师,怎么可能在我出事那么关键的时候找到并成功使用秘法?
这东西如同及时雨一般出现,我觉得此事不是一个巧合,所以我曾经拜托意国公为调查你所使用的秘法一事,当时意国公没有调查出很多,只隐约查到了此秘法是从京城中传出来的。”
这个时候上官芙的脸色已经完全化作一片惨白了:“王爷的意思是当年那秘法,其实是皇上……”
“爱妃,慎言。”北展野打断了上官芙的话,“当年若非我被前国师判为薄命之人,如今我可能不是一个小小摄政王。我皇兄这个人从不能容忍任何人觊觎属于他的东西,哪怕是一点苗头他都要斩草除根。”
“我明白了,王爷所叮嘱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和孩子们好。”上官芙哽咽着说道。
“这辈子是我对不起你,爱妃,若有来世,本王还想和你在一起。到时候,我不做王爷,你也不做王妃,我们只做一对寻常人家的夫妻可好?”
上官芙哭着扑进了北展野怀里的,用力的点了点头。
两人都情到深处,眼中只有彼此,并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外的意千欢和北应忱。
感受到了身旁的北应忱全身僵硬,意千欢见屋内没有动静了之后,抬手要去敲门。
“等一下!”北应忱伸手想要去拉着意千欢。
意千欢手中捏着从郡主房里拿来的折扇,啪的一下拍在了北应忱手背上:“你又皮痒了?”
北应忱嘟囔着收起了手:“干嘛这么凶啊……意千欢,我只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先说来听听。”
“你能不能把我的寿命分给我父王?我感觉我身体康健,活到七八十岁觉得不成问题。我今年二十三,你收我五十年寿命,给我父王续命个五十年……实在不行的话三十年也行!”北应忱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你当你的性命是布庄里的破布,谁想要都能剪一块下来接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