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立刻回过头去:“羽宝怎么样了?”
见姬迟莲眉眼间的担忧不似作假,意千欢便也如实答道:“他现在暂时无碍,但得尽快将他体内的血煞给驱除,才可真正无虞。”
“血煞?”姬迟莲眼底溢出冷意。
“血煞不是寻常之物,非常罕见。一般只有手染千人鲜血,经常杀戮之人死后,才能化为血煞。”意千欢说起这个,亦是觉得有些奇怪,“但那个血煞身上有被封印过的痕迹,但不知为何它会冲破封印,且依附到小公子的身上。”
能够封印血煞的,定然是个高人。
高人的封印,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破除的。
“你怀疑有人刻意做局,要害本督的儿子?”姬迟莲缓声问道,俊脸罕见地拢上了冷冰冰的杀意。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眼下最重要的不是琢磨这个。”意千欢拍了拍衣裙上的浮灰,“七日之后是十五,那一日最适合给小公子驱除血煞。而在此之前,我需要去一趟龙安寺。”
“但我身上还背负着破坏龙脉的嫌疑。且六年前我还是在龙安寺之中逃走的。龙安寺只怕是不会欢迎我。”
说来也是巧合,沈羽宝明显是在龙安寺被血煞附身的。
而龙脉,也恰好是在龙安寺之中。
龙脉当初也确实是被损坏了,但根本不是前主干的。
前主只是在龙脉被损害的那日,刚好被赫连修瑾哄骗到了龙安寺上香,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被按上了破坏龙脉的这么大的罪名。
现在意千欢觉得,血煞和龙脉被破坏的事情,或许也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