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韩先生似乎没这方面的打算,“rry,雨齐,爹地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可现在不是时候,我叫你出来,就是希望你能和你x咪一样退出这场纷争,不要越陷越深了,你不是那个人的对手!”
那个人?
韩雨齐眼睛一亮,景绍晨早已阴着声音说道,“马姨是出国疗养,她什么都不知道!”
对于马秀芳,韩雨齐的态度一直模棱两可,兴许是不想彻底无父无母吧。
“绍晨,雨齐糊涂,难道你也要跟着她一起胡闹吗?”韩先生有些不痛快,说话的语气也多了半分责备。
可景绍晨依旧坚持自己的立场,“伯父
,雨齐是我的未婚妻,她的安慰自然由我来保护,闲杂人等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
闲杂人等中也包括韩先生这个自私自利、不知悔改的亲生父亲……
“我见过夜狼了。”韩雨齐冷不丁的开口,将气氛彻底推向高潮,“他和我们讲了很多陈年旧事,几个好朋友一起从村子里出来,为了闯出一番名堂,偷梁换柱,害死无辜的林老先生……这些事,师父可都绘声绘色的全部告知于我了!只是,我很想知道的是,韩先生这些年就没有哪怕一丁点的懊悔吗?”
摧毁一个陌生人的未来,为了钱财和利益一错再错,走到今
天这一步,她是一点都不可怜韩先生的。
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不是他本该承受的吗?只是在某些环节上更加残酷些而已……
“韩先生,我给你十天的时间好好想清楚,到底是与我坦白还是继续隐瞒,二选一,你必须选一个!”
撂了话,她甚至都没有多瞧韩先生一眼,直接扯着景绍晨的胳膊走人了。
从进来到出去,不过短短的二十分钟,可在她看来,仿佛过去了二十年。
“还ok?”景绍晨关切的询问道。
韩雨齐勉力自持,装出从容淡定的模样,“去忘忧酒吧,我这个老板实在是太不称职了!一走
就几个月,都没有关照一下自己的店。”
她需要一个足够吵闹的地方好好安静一下,否则脑子里纷乱的思绪会搅碎自己的大脑,最后闹个人仰马翻,那就不值得了。
景绍晨吩咐司机开车,直奔忘忧酒吧。
不巧,海蛇和文森也在,还有一位昔日的头牌,不过这会儿子可有些灰头土脸,没什么精神。
“四哥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韩雨齐在忘忧见到ken的时候并无惊讶,唏嘘倒有一点。
ken怀里捧着不知第几瓶二锅头,地上还有一空掉的啤酒箱,红酒瓶也滚的到处都是。
韩雨齐捏着鼻子,真是受不
住这白黄红开会的酒臭味。
文森更是下了狠心的在ken屁股上踹了一脚,这人轻飘飘的从沙发上摔了下去,以倒栽葱的姿势挂在墙上,看来是真醉糊涂了。
海蛇啐了一句,“救回来一酒蒙子,我这买卖赔大了!”
文森瞪他,“海蛇,老子警告你,这种垃圾你要是敢往彩虹岛上带,我回去就丢你喂鲨鱼去!”
对于ken的自甘堕落,海蛇和文森也是无奈透了。
韩雨齐好心把人扶回沙发上,却说了一句镇住所有人的话,“jun少了个韩熙,其他的小东西又用的不顺手,把ken送回去吧,他活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