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齐抽出随身的瑞士军刀,锋利的刀锋在昏暗的灯光下蒙上了一层诡异的光芒。
嗜血、危险……一并在这一刻爆炸开来……
“否则,一块肉一块肉被割下来的滋味一定会让叔叔阿姨好好品尝一下。”
她将刀子抵在老头儿的胳膊上,那块被烟头烧焦的皮肉一刀落地,快到甚至都来不及感受到疼痛。
“啊——”
又是一声狼嚎,这老头儿的嗓门可真是够大的!
韩雨齐嘴角嚼着笑,笑却不达眼底,那一面诡异的阴阳,卷翘的睫毛扑扇着,暗影浮动,冒出来的是一片片血腥的杀戮,那是她十几
年来最习以为常的。
“叔叔,记住我的警告了吗?”韩雨齐语调轻柔,仿若在闲话家常。
老头儿捂住不断冒血的伤口,连连点头,更是甩了一地的冷汗。
“我……我记住了,我……我什么都不会和jun说的,什么都不会说!”
他什么都不会说,jun就会很生气,他很生气,问题就会变的更严重。
届时,十八般酷刑都未必能玩的够吧!
“哈哈——”
韩雨齐的笑声在通往出口的走廊里凄厉回荡,是的,她在笑,在得知害自己如此地步的人就是山姆之后,她还是笑的出来。
可绝望,
也悄无声息的钻入这笑声之中。
回到房间,凌阳就坐在她的床上,用一支注射器挑动着毛绒熊的耳朵,一下又一下,轻飘飘,像是玩的很入迷,根本没有察觉到她回来了。
“韩熙把jun伺候的很爽?”韩雨齐调侃道。
这个凌阳真是好手段啊,既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以家庭医生的身份进入古堡,甚至连对jun死心塌地的韩熙都能利用,的确有些本事。
“韩熙只剩下了身体的需求,我稍稍满足一下……他自然会乖乖听话。”
凌阳慢转过身来,冲韩雨齐晃了晃手中的注射器,“景总找来的解
药,起码可以让韩小姐少受几次苦。”
“天狼星的能耐都到了可以在jun的眼皮子底下偷东西的地步了。”
jun是疯子,也是个很谨慎的疯子,他不会轻易将重要的东西交到旁人的手中。
那这支解药又是绍晨从哪里弄来的呢?
答案只有一个——偷的!
凌阳笑而不语,就像昨天下午他主动到房间里找她时一样,做了简单的身体检查,确定了自己会在今天醒来后毒性发作后,只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韩小姐,我是景总的人,有些事……我可以帮您!”
就这一句,之后就什么都不肯说
了。
有时点到为止并不坏,可现在,她更想让他多说一些过程和细节。
“肖菲菲死了,肖薇薇的处境也不妙,凌阳,你想救下你的未婚妻吗?”
“薇薇不是已经死了吗?”
凌阳微眯着眼,死盯住韩雨齐不放。
“肖薇薇可是一颗很重要的棋子,她怎么会死?”韩雨齐觉得好笑。
凯撒真是吃素的吗?
傅雪莹输就输在太过自以为是,凯撒能存在百余年,经历过无数场战争而最终被各方势力认可,这绝不是吹出来的,唯有用实力说话。
至于那个肖薇薇,在傅雪莹的人赶到之前就被调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