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齐忍无可忍,最后还是在文森的强烈攻势下缴械投降。
文森眼睛一亮,“你同意了?”
“就这一次,告诉景绍晨,明天晚上五点我下班,让他在gr楼下等我。”
今天白天的那种风波,可不能再上演一次了。
文森点头如捣蒜,“好好好,我这就去通知绍晨,雨齐,我太爱你了!”
临走之前,文森这只癞皮狗竟敢在她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同时引来便利店几乎所有人怪异的侧目。
结账的时候,收银员小哥还似笑非笑的提醒她,“小姐,那种油头粉面的男人,你最好还是小心一些,不是软渣男,就是ga
y啊!”
是哦,文森这个臭不要脸的玩应儿,就差把“我是gay”这几个字印在脸上了。
但那又怎样?在自己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一直都是他在身边照顾自己啊。
逆境中的友情,她愿意守护。
雨夹雪,外加一小时的冰雹,第二天一早,各路段因交通事故封闭的路讯塞满了交通台。
而一辆奔驰大g却能在细密如织的车流中恣意穿行,半个小时的车程一分没多,准时到达gr大厦。
可ken下车时却直接蹲在树下吐了。
“怎么?怀了?”韩雨齐笑着扔过一包纸巾,笑眯眯的调侃着。
ken吐的面如死灰
,用纸巾擦了擦嘴巴上的污渍,还不忘恶言怼她一句,“是,怀了,我这孩子生下来就得姓景!”
“去你的!”
韩雨齐不客气的在ken脑袋上招呼了一巴掌,直接把人打树上去了。
瞧着ken一脸委屈的样子,她只好放柔声音道,“行了,不跟你闹,今天林圆圆就会宣布游乐场项目交给咱俩来负责,周鑫和杨诺诺肯定得找事儿,这两个东西就交给你来对付,我要把更多精力放在找二哥,还有夺权上。”
“夺权?”
ken吞了一颗糖,总算从晕车的痛苦中缓了过来,却没听懂韩雨齐这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
林泽,我是带你来gr玩的吗?林圆圆的病还得再给她拖一拖,什么时候她肯心甘情愿的把林氏的产业都交到你的手上,什么时候才能做手术。”
所谓的夺权,夺的就是林氏的权。
只有让gr在自己人的手中,她才能好无阻碍的进入作战部,届时,真正的斗争才算开始,一直被景绍晨所隐瞒的真相也必须浮出水面。
“姐,我还是有些怕。”
明白了她的意思,ken却丧气了。
她又如何不明白他此刻的心情?那时自己不敢去见妈咪,不也是因为害怕妈咪在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后会……
“妈咪会嫌我恶心吧。”
ken喃喃自语,可他几不可闻的声音,却如同利剑一样插入她的心。
一瞬间的心血上涌,让自己只能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仰头望天,却又将酸涩的眼睛闭上,慢慢的,直到血液回流入五脏六腑。
而就在她恢复平静的霎那,一桶油漆突然泼了过来。
ken惊声叫道,“姐,小心!”
韩雨齐身形一矮,双腿灵活的攀上一旁粗壮的树干,上半身尽可能压低,人也跟着惯性转了一圈,等到红色油漆一滴不剩的全泼到大g的挡风玻璃上后,她又步伐矫健的冲到始作俑者面前。
“啪!”
一巴掌,爽快的扇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