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的性格一直很低沉,韩雨齐是在家门口捡到他的,那时的他瘦瘦小小一个,浑身是伤,见人也不说话,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害他一样。
但唯独愿意对景绍晨和自己这个救命恩人敞开心怀。
“二哥,家人就是家人,我从不怀疑。”韩雨齐扶住他的肩膀,斩钉截铁的说道。
苏然淡笑,拿掉韩雨齐的手,向后退了一步道,“于你而言,大哥早就已经不是你的家人了,不是吗?”
韩雨齐,“……”
苏然不自在的错开视线,“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不会到场,因为我……”我也喜欢你啊!傻丫头!
这
最后一句话没能说出口,因为景绍晨的出现,让他不得不停止这愚蠢的告白。
景绍晨将一件女士风衣套在韩雨齐的身上,抽出被夹在衣领中的长发,温柔的掠过她干净到几乎半透明的耳鬓,“降温了,还不多穿些?一点不懂得照顾自己,没有我,你该怎么办?”
什么叫没有他,自己该怎么办?
景绍晨,老娘可是在刀尖上舔了十年的血,堂堂凯撒第十二代尊者,难道还不能生活自理吗?
韩雨齐不住暗自腹诽着,又很不情愿的拽了拽身上这件过于卡哇伊的hellokitty粉色风衣。
再看
向苏然的方向,他早就不见踪影。
“走吧,我送你去学校。”景绍晨从头到尾没有察觉到苏然的存在,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韩雨齐身上。
每分每秒,他都不希望视线里少了一个她。
加长林肯缓缓驶出半山。
自马秀芳离家出走又被绑架后,景绍晨命令彭岩在三天内加固防御设施,提高安保等级,务必做到一颗细菌的行动轨迹也要被记录在案。
“希川,我们的秘密还能隐瞒多久?”苏然站在城堡的顶楼,俯视着林肯车远去的方向,面色阴沉。
白希川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很快,雨齐什
么都会知道,希望她撑得住。”
希望吧……
两声长叹叠加在风中,忽远忽近的飘着,车上的韩雨齐忽感心口一阵憋闷,她侧过脸,将身子贴在座椅靠背上,竭力调整着呼吸。
景绍晨递过一杯果汁,问道,“怎么?身体不舒服?”
韩雨齐接过杯子,不客气的一饮而尽,“该身体不舒服的人是你吧?受那么重的伤还想占我便宜,活该失血过多昏迷。”
一提起昨晚的事,景绍晨的脸微微发红。
韩雨齐见了,啧啧称奇的凑了过去,故意往景绍晨束的很紧的领口里吹着热气。
她挑逗意味十足的说
道,“绍晨,人家的唇吻起来是不是qq弹弹特别甜啊!”
“怎么?雨齐是想继续昨晚未完的事?”景绍晨不甘示弱,他可是自尊心超强的直男,被一个小女人这么调戏,怎能不反攻?
心里如是想着,身体已经很配合的行动起来。
自作孽不可活的韩雨齐被反压在真皮车椅上,双腿被迫盘绕住景绍晨结实有力的腰。
这家伙!精力旺盛的哪像失血过多刚刚苏醒的病人?
韩雨齐烧红了整个身子,皮肤带着灼热的气息与景绍晨相拥在一起,他泛凉的唇缓缓从她的脖颈吻过,一路下滑,带着强大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