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行没有想到,她这半年竟然都瞒着他在吃这种药。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那件事?
他说不出心底到底是什么情绪,叹息一声,又将那些药给放了回去,
找到那些资料之后,容景行接到了一通来自海城的电话。
陈然在电话里邀请他们一家回去参加他与安娜的婚礼,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容景行怔了下。
怎么也没有料到,他最后竟然和安娜走到了一处。
婚礼定在两个月后,但陈然怕他太忙,便早早地来了电话让他务必空出那天的时间。
容景行自然是应允了,后来又在电话里和陈然聊了几句。
挂了电话的时候,男人蓦地眼前一阵阵发黑,他仓皇地跌坐在了凳子上,揉着隐隐发麻的太阳穴。
这时,书房的门“嘎达”一声响,沈思渺推门进来,便见他皱眉闭眼在揉着太阳穴。
她脸上顿时一阵紧张:“景行,怎么了?!”
男人睁开眼看着走近的人说:“可能最近太累。”
沈思渺凝眉说:“那就让自己轻松些,实在不行再请个人。”她一边说,一边不轻不重的帮他揉起太阳穴。
“好。”容景行一边应着一边拉过她的手说:“不痛了,可能是上次感冒留下
的后遗症。”
“是吗?”沈思渺不大放心的看着他说:“要不然还是抽空去一趟子州的医院检查一下吧?”
她想起几年前,他的脑部肿瘤总有些不大放心。
男人伸手将她抱在腿上说:“放心吧,没事。我的身体,你还不清楚吗?”
沈思渺闻言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跟你说正经的呢!”
男人轻笑反问:“我哪句不正经?”
“……”这人!
沈思渺无奈摇头道:“不跟你说胡说八道,将你的工作往后排排,我亲自陪你去医院!”
男人伸手捏了下她鼻尖说:“不用了,你要实在不放心,两个月后我们回海城参加婚礼的时候,去一趟司徒的医院吧。”
之前手术后,司徒健让他最晚三年检查一次,现在算起来怕不止三年了。
“谁的婚礼啊?”沈思渺有些懵。
男人轻笑道:“是陈然与安娜的婚礼,让我们那天务必参加。”
沈思渺脸上闪过错愕,随即点头:“应该参加!”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带容越去海城看看。
她说着要从他腿上下去,却被那人彻底一拽抱在了怀里!
“容景行!”沈思渺以为他又是要胡闹。
男人将她抵在书桌便是,低头与她额头相抵无
奈问:“容太太,我跟你说起婚礼,你就没有一点向往吗?”
他们结过两次婚,可他一次婚礼都没有给她,她竟然也没有跟他过这个事儿。
今日要不是陈然这通电话,男人都快将这茬给忘记了。
毕竟现在的生活安稳,美好,幸福的他都快找不着北了。
闻言沈思渺凝眉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在乎这些虚礼。况且都领证这么久了,也犯不着再去走那一套反锁的过程!”
婚礼那些都是给别人看的,可是日子才是过给自己看的!
男人勾着她下巴低头亲吻着说:“你不在乎,可我却不想让你嫁得那么委屈。不如陈然婚礼过后,我们也补办一场。”
沈思渺避开他的唇,笑道:“真没必要那么麻烦,我喜欢安静。”
“思渺……”男人仍然不死心的开口。
沈思渺索性勾住他脖子,吻了上去,她学着他吻他的方式,吮吸,舔咬……
容景行身体蓦地一怔,整个人瞬间蓄势待发!
他咬着牙说:“沈思渺,你这是在玩火!”
沈思渺眯着眼眸,附在他耳边故意道:“我就是在玩火!你想灭吗?”
容景行闷哼一声,一把抱起人放在了书桌上恨恨道:“现在就灭给你看!
”
意乱情迷之际,沈思渺靠在他耳边说:“景行,以后我们顺其自然吧,我去医院看过了,医生说、我的内膜修复的还好。这个时候,若是怀孕的话也是可以的。”
男人身子怔了下,疼她的力气越发大了些。
书桌上的台灯,资料掉了一地,好在今日西西还和保姆在后面院子里。
容景行不答话,事实上一年多前亲眼看着姚乐乐生产时的场景,即使是站在外面听着那些叫声,都让他震撼。
他不敢想象那一日她生下西西时候,到底是怎样的情况,他也没有勇气再让她经历一遍那样的痛苦……
她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那样的疼,经历一次已经够了。
——
这一日晚上,路非又在饭店碰见了陆婷,她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