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渺磨着牙瞪着沙发上的无赖,她现在真想拿扫帚将他撵出去。
男人却盯着她肚子说:“你饿死了我不要紧,以后咱儿子没有爸爸,那是一大缺憾吧?他追着你要爸爸的时候,你怎么解释,跟他说你爸爸被我饿死了?于心何忍?”
这个男人现在不光无赖,他还很不要脸。
沈思渺想说,饿死了她给孩子重新找爸爸!
但她是不想搭理他的,越是搭理他越发得寸进尺!
可这时,肚子里的小家伙像是忽然踢了她一脚,沈思渺皱眉。
又是一脚。
她低眸看着自己的小腹,然后便听沙发上的人得意道:“你看,他在抗议。”
沈思渺偏头瞪了他一眼,转身去了厨房。
容景行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嘴角裂开。
片刻,沈思渺端着一碗清水面出来,男人那个时候正在倒腾着手背上的点滴瓶。
他扬了扬吊针的右手道:“不习惯用左手。”
沈思渺抿着唇瞪他,瞧他那意思还想让她喂?
做梦!
她去厨房找了个叉子搁在他手边,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卧室走。
容景行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也不恼。
拿过那只叉子开始吃面。
沈思渺回到卧室反锁了门,洗了澡躺在床上
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自从怀孕后越发贪睡,加上白天那番折腾,沾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下了。
容景行吃完饭后,躺在那张小沙发上翻着她看的孕期书。
约莫凌晨两点的时候,点滴才吊完。
男人自己拔了针,去之前姚乐乐睡的书房收拾了一番。
随即又去了她卧室,掏出钥匙静悄悄的开了门。
幽暗光线里,女人侧身蜷缩在床上小小的一团。
容景行走近,伸手帮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沈思渺一翻身身上的被子彻底滑落。
身上的睡裙撩起露出微凸的小腹,男人墨澈的眸盯着那一块,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了下。
沈思渺像是察觉到一半,一伸手挥开他的手,然后一翻身背对着他。
容景行不想出去了,索性挨着她躺下。
沈思渺睡的不安分,翻来覆去的动,又一次压倒那个男人之后,容景行只觉得身上的那股邪火越发重了。
男人微微将她拉开,沈思渺又迷迷糊糊的粘了过来。
女人身上的气息仿佛透过每个毛孔,沁入心底。
容景行深呼吸想要压住那股火,可却徒劳。
男人终于忍无可忍的一翻身吻住了她的唇,手掌顺势滑入她裙摆一路沿着腰腹
蜿蜒而上。
沈思渺不安分的挣扎,可她眼皮太重,她睁不开。
她抬手推着身上的重量,男人目标一转埋首她颈间,撩起她衣服一路往下……
容景行觉得自己快疯了,被她憋疯的!
已经过了前三月的危险期,目前胎儿算是最稳定的时候,这个时候是可以做的,但是她最近一直对他心存芥蒂,他连她的手指头都碰不到。
容景行只觉心底憋着团火,这团火越烧越大,他架起她的腿……
持枪待发的那瞬间,他还是犹豫了。
男人深呼吸,翻身下床,转身去了她房间的浴室开了冷水冲脸。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女人依旧睡的香甜。
沈思渺只以为自己做了个梦,她丝毫没有被影响到。
男人暗自深呼吸开门出去。
他现在真是没什么自持力,和她共处一室。
沈思渺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她没觉得哪里不对,只是去洗漱的时候,发现脖子处一处红痕。
她眉心皱蹙了下,随即伸手摸了摸。
那痕迹像是以前,那个男人在床上……
沈思渺想到这里立刻的警觉了,她放下牙刷走到门边,门依旧是反锁的。
她开了门出去看了看,那个男人并不
在她家里。
沈思渺不由地松了口气,再度回卧室盯着镜子里的痕迹看,想着,难道是虫咬的?
她洗漱完出来,吃了早饭便下楼在楼下小区转悠了圈。
手机“嘀”的一声传来一条短信。
许江给她发来的信息:沈编辑,你还好吗?
自从于念秋去世之后,沈思渺再没去过公司,依稀记得混沌的那段日子,乐乐说那个男人帮她和公司请了假。
沈思渺已经有好久没有接到关于“三水”那边的短信了,她给许江回了条短信:很好。
那边很快传来微信,一个短视频,他坐在一群孩子中间,似乎在和他们学习手语。
许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