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渺盯着桌上那晚黑漆漆的药,对于容丽平的话震惊的无以复加!
宋曼一张脸惨白,她没想到计划还没开始就被容丽平给拆穿了!
不过她是宋曼,是容家的当家主母!
她好歹也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连点应变能力都没有!
宋曼抬手猛地一拍桌子,怒声呵斥:“你胡说八道,随随便便端来一碗药就想诬陷我,你安的什么心!”
她站起身就要端过那只碗砸下去,容丽平当然不会让。
为了揭穿宋曼的这场算计,她不顾自己培养多年的眼线就此曝光,她是不会让她那么容易将这事揭过去的。
她护住了那碗药,对宋曼说:“姐姐急什么,既然不是你做的,说清楚就好,干嘛要毁尸灭迹呢?”
宋曼凝眉看着她说:“你我之前的恩怨,你我自己解决,何必当着孩子的面闹难堪?”
她换了个委婉的方式,但是容丽平并不领情:“我和你可没什么恩怨,你是嫂子我是小姑子,敬你爱你都来不及呢!”
这些年容家一直挺风平浪静的,可现在她不想再让它平静了!
凭什么这个女人踩着她肩膀爬上来,然后还害的她失去所爱?这不公平!
宋曼的手开
始发抖,她骗他看着黑沉着脸色坐着的容景行说:“你带着思渺先回去,这件事有误会,等我查清楚再和你说。”
容景行沉着一张脸要去拉沈思渺,谁知却被容丽平一把挡住:“侄儿急什么,事情经过我都知道,听完再走也不迟啊。”
容景行盯着她,微微眯了眸。
容丽平却不理会他,只是看向宋曼道:“你给你的儿媳妇喝一碗,老鼠喝了都不会繁殖的药,你还说是误会?姐姐诶,你大概忘记了,这是容家,你是容家主母。除了你,谁有这个胆量给景行的老婆下这种狠药呢?”
宋曼的脸色已经不能看了,她忽然一阵猛咳起来。
虚弱的说道:“你怕是精神又不太好了,开始胡说八道了!”
容丽平哼笑道:“要我将这碗药拿去验一下吗?是不是验完了你就承认了?不如我就叫染染来看一下,你看如何?”
宋曼一张脸青白交加,好不热闹。
沈思渺却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她已然看明白了,她不过是宋曼和容丽平较量的靶子!
这时,容景行沉声开口道:“姑姑想多了。”
一句话想要给宋曼台阶下,也是想要堵住容丽平的嘴巴。
可容丽平哪里肯依,伸手招来
一个人说:“你来说。”
那人沈思渺不认识,可屋子里的其他人还是认识的,宋曼带在身边多年的亲信。
平时不在别墅出现,只要宋曼一个电话打过去,必然能办好她提出所有的事情。
宋曼如何猜到,自己最信任的人有一天竟然会变成对手的人!
她站在那里一双眼睛里,全是杀意!
那人约莫四五十岁的年纪,一身得体的着装,站在那里冷冷淡淡的语气道:“药,确实是太太叫我给沈小姐准备的。里面都是致毒之药,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危害,但是对女性子宫伤害极大。宋曼太太,也确实跟我说不喜欢沈小姐生下景行的儿子。”
沈思渺镇定的坐在那里,全程除了最初的震惊之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诧!
宋曼忽地起身一伸手抓过那只碗,重重地摔在地上:“容丽平你我感情不和,你何故买通我身边的人挑拨我和思渺的婆媳关系!你好阴险的心计!”
容丽平冷笑:“你毁尸灭迹又如何,我有没有污蔑你,你自己心中最为清楚。我的阴险怎及你十分之一?”她不理会宋曼眼底的警告,云淡风轻道:“不与你多说了,我累了先回去了。”
她起身冲着二楼的
何染叫道:“来,扶妈回去。”
戏演的差不多了,此时不走还待何时?
何染站在二楼扶拦出,偏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容衍道:“你也该走了。”
两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的往楼下走。
容丽平带着何染与容衍走后,客厅便只剩下容景行,沈思渺,以及宋曼。
沈思渺起身冷淡的视线看着地上的不堪,觉得很可笑。
不想她给容景行生孩子,便要给她下药吗?
她在她眼里到底算什么?是个牲口吗?!
沈思渺起步就要往外走,却被容景行一把拽住手腕。
她偏头微恼的目光看着他,瞪圆了一双眼睛。
男人深邃的眸扫过她,看向一旁已失了主张的宋曼道:“这件事不管您是有意还是无意,以后都不能再发生。沈思渺既然嫁给我,生孩子是迟早的。我希望您能认清这事实!”
宋曼身子蓦地抖了下,随即颤着声说:“景行,思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