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了周晚吟一眼,干脆将那些为难都说了。
“所以……皇帝打算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柴子安?”周晚吟说。
周惜朝看她脸色,有些不服气:“你也觉得不好?”
周晚吟道:“当然不好了!”
“哪里不好?”
周晚吟道:“那不还是算成婚了嘛!”
“啊?”
周晚吟道:“放妻书放妻书,那不就是说殷溪已经嫁给他了吗?”
周惜朝愣了一下:“这还能不算?”
周晚吟道:“连堂都没拜成,凭什么算成婚了?”
这也太吃亏了!
“算是成了一半。”周惜朝为难道,“从前也没有这样的例子。”
这种婚礼半路出些岔子的多了去的,还没谁说婚事不算数的。
一来婚礼忙乱出岔子本就寻常,既然是结两姓之好,不周到的地方总是要遮掩着过去,这才是亲戚的长处之道。
二来即便是出了岔子,但姑娘许了人,走了文书,还八抬大轿抬出了门,亲朋们酒也喝了,喜也贺了,那就算是人家的人了。
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想着把姑娘接回家再另谋亲事的。
既结仇得罪人,也寻不到更好的人家了。
“既然是一半,那就可以不认。”周晚吟说,“又没拜堂,若论扯皮,也是有的扯的,不过是他们占理一些。”
周惜朝皱眉,“他们不会轻易答应婚事做废的。”
要是把事情摊开扯皮掰扯,殷家并没有赢的胜算。”
自古只有丈夫看不惯妻子要休妻退婚的,哪有女子闹着不要丈夫的。
朝堂上那群老头子,能说得动吗?
周晚吟惊了:“谁让你要婚事作废的?”
“啊?”
周晚吟道:“你让他去求婚事作废啊?”
周惜朝更疑惑了:“他能答应吗?”
周晚吟看了看周惜朝:“打老公会吗?”
“什么?”
周晚吟咳了一声:“一天三小打,三天一大打,实在不行你换着花样的打,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