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周晚吟带着殷溪往前走了几步,柴家人扭扭捏捏的退了几步,不想放行,又不敢死拦着。
他们拦着殷溪,是因为殷溪是柴家接进门的媳妇,是柴子安的女人。
可周晚吟可不是。
她不仅不是柴家的媳妇,还是周家的县主。
是他们的君。
“周晚吟,你简直强词夺理!”柴子安不甘心的道。
“我对陛下一片丹心,这便是最大的道理,你柴家有什么别的道理,待他日去陛下面前,与我一道儿辩一辩。”
柴家人气得语结,虎视眈眈的看着周晚吟和殷溪,不敢动手拦也不甘心退让太多,就这么僵持着。
周晚吟一咬牙,举剑朝离自己最近的柴子安一剑挥了过去:“闪开!”
“啊!”柴子安惨叫着退后好几步,捂着流血的胳膊大叫,“周晚吟,你疯了,你疯了!”
“柴子安,你要造反吗!你拦着殷将军就算了,竟然连我都敢拦!”周晚吟大声道。
柴子安懵了:“我没……我没拦你啊……”
周晚吟拿着带血的剑看着卢氏:“表嫂,你也看见了,子安表哥失心疯了,为了拦殷溪将军去给皇后哭灵,竟然连我都要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