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便是为官之道,一张一弛,谁也不得罪。
参将稀里糊涂的扫了扫那些文章,然后茫然的瞧了众位学子们一眼。
周晚吟实在是被这的场景给震惊了,这谢参将一副糊里糊涂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很懂诗文的样子!
霍云那篇文章,就算道理上和将军冲突了,论文采也算是上佳了!
半晌,谢参将迷迷糊糊的抬手,道:“这位姓霍的学子,写的最好。”
“什么!”柴子安激动的大叫起来,“他哪里写的好?”
谢参将道:“哪里都好,文采好,也言之有物。”
“可是他通篇都在说……”
“霍将军近日言谈中常提起,与这位学子不谋而合,所以很好。”
柴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