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便又恭恭敬敬将文章呈给谢参将,要他先过目。
谢参将哪里敢看这个,愣了半天赶紧推回去:“我是粗人,哪里懂这些,还是请先生指教。”
韩先生一眼看过去,眼前一黑,直接一把将文章丢了出去,吓得谢参将赶紧伸手接住了。
韩先生没有发现身旁参将惊恐的脸色,抖着手的痛骂:“你是什么东西,骠骑将军也是你能指摘的?”
霍云皱眉:“所谓策论文章,自然是要议论,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若有错处,不指摘出来,全用来阿谀奉承不成!”
他回京之后甚是繁忙,近日彻底闲下来,才有了心思认真复盘自己的策略,这文章,他用了十分心思,自己也十分自得。
他当着谢参将的面,丝毫没给韩先生面子。
韩先生本是个和稀泥的性子,见他这样子,也气得咬牙切齿:“就凭你?”
霍云道:“骠骑若有错处,诸学子自然都可以指摘。”
柴子安素来妥帖体面,生平还未见过如此棒槌似的人物,他真情实感的痛骂:“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你懂个锤子的行军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