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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晚吟瞧她的架势,是要活活把人抽死了,好把这通奸的事儿推给周惜朝。
“殷将军!”周晚吟厉声打断了她,“这做戏,也做够了吧!”
书院的先生和学子们都吓得大气不敢出,殷溪想不到周晚吟敢打断自己,皱着眉瞪着她。
周晚吟冷冷道:“事实证据早已摆在眼前,都是柴家自己揪出来的证据,先生们都可以作证。”
殷溪目光冷冷的扫向韩先生。
韩先生尴尬道:“乃是柴家自己的丫鬟说的,公主已经定了,非是人家攀扯。”
殷溪眸色一变:“一派胡言!丫鬟就不能背主么?天底下哪里有听了丫鬟几句话,便把小姐许给泼皮无赖的道理!”
“这婚事不算,把那背主的丫头打死就是了。”
柴子安道:“那书生呢?”
“自然也是打死。泼皮闲汉,为着荣华富贵,纠集了人,攀咬公府的小姐,任由此人,岂不是让众人效仿?”
要保住柴家的脸面,就要把所有罪责都丢给那穷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