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家里的爷们,她会过得更惨。
周晚吟得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一改方才不依不饶的样子,收起面上的愤懑委屈,敛起下摆,挑了个干净的地儿下脚。
她站在长公主身边,瞧上去淡雅素净,平和高傲。并没有满头珠翠,却没有来的让人觉得她高贵,不可冒犯。
凭什么呢?
为什么周晚吟可以活得这么干干净净,尊贵骄傲?
而她柴惜君却要跟个笼子里的鸟雀一样,天天为了口吃的,做出如此丑态来?
嫉妒让她失了神志,她猛得拔了自己头上的簪子,朝着周晚吟扑了过去。
“周晚吟,我不好过,你也别想活!”
然而,她在最接近周晚吟的那一瞬手腕被人扣住了。
周惜朝不知何时挡在了周晚吟的面前,他握着柴惜君的手,并没有很用力。
柴惜君愣愣的看着他,不敢相信这个文弱书生竟然冒死挡在了周晚吟面前。
她这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认真的瞧过这个周公子。
他非但模样生的斯文俊雅,就连目光也清亮平和,这种自信舒朗,但绝非那等手无缚鸡之力,只会纸上谈兵指点江山的书生。
他只是喜欢穿的素净,才会给人一种穷书生的错觉。
而这样的人,竟然愿意挡在周晚吟的面前。
她有一种感觉,她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男人,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让她产生了一种令人绝望的自卑痛苦。
她猛得抽回了自己的手,朝着面前人的心口刺了过去。
“护驾!”长公主惊叫出声。
侍卫们一窝蜂冲过去把柴惜君按住,长公主厉声道:“这贱人疯了,把她拖下去!”
周晚吟伸手扶住周惜朝,声音都颤抖了:“你不要命了么!”
周惜朝用力捂着心口,并没有同她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长公主:“公主殿下,柴惜君虽然险些伤了县主,但这是她情绪激动,失心疯所致,好在在下拦得及时,还请殿下饶她一条命。”
长公主脸色铁青,咬牙对左右宫人到:“还不快带这周生去本宫随行的太医那儿!”
周晚吟满手都是血,要追过去,却被宫人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