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了一声,无限怀念说话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的霍七郎。
她拉了个矮凳坐下,头疼的问道:“你不会手腕上……真的有伤痕吧?”
这要是让柴家人逮着了,再当众和她从前的贴身丫鬟一对,她的名誉就完了。
周惜朝点了点头,不再说笑了。
“让我看看。”周晚吟说,“伤口深吗?”
周惜朝坐在灯下,烛光映着他的面庞,光影摇曳,显得他俊雅非常。
他脸上微微笑了笑,收了那几分促狭,温声道:“不深,是很多年前的伤了,幼时不懂事,容易伤到。”
周晚吟道:“让我看看。”
周惜朝愣了一下,轻声道:“看男子的手腕,不好吧。”
他下意识按着自己的手腕。
周晚吟说:“我想看看。”
周惜朝心头一阵柔软,微微笑了笑,解开了手腕束袖的带子,将衣袖扶上去一点。
他皮肤白皙温润,比柴子安那等粉面郎君更甚一筹。
手腕处有个红色的伤痕,大约指甲盖那么长,确实有些惹眼。
周惜朝看周晚吟沉默的盯着自己的伤,微微勾起了唇角,细细瞧着她:“你心疼了?”
周晚吟:“……”
周惜朝心情好极了,他任由周晚吟握着他的右手,左手拖起了下巴看她:“你若是心疼我从前孤苦,就嫁给我,好好疼我一辈子。”
周晚吟:“……”
周惜朝脸上笑意越来越深,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絮絮叨叨话痨起来:“我这个人虽然从前家贫,但也辛苦攒下了不少家业,你嫁给我,不会挨饿的……你!!!”
突然,他笑不出来了,周晚吟朝着他的手腕,举起了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