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禾睡了?”徐莉问。
江晞辰又点头。
“那你怎么还不休息?”徐莉又问。
“要休息了。”江晞辰回答着起身。
徐莉已经舒服多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在这儿待下去,再待下去她没法休息。
徐莉看着他的背影,却喊了一声:“晞辰!”
江晞辰转头,徐莉认真看着他,问:“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
知子莫若母,虽然说不上来,但总觉得儿子有哪不一样。
“没事,大概是累了吧。”江晞辰回答。
“那早点休息。”徐莉叮嘱。
“嗯。”江晞辰应着出了她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卧室,苏瑾禾还睡的十分香甜。不是她神经线条粗,人的感官不可能时时刻刻灵敏,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更何况她怀孕。
所谓一孕傻三年,这丫头没心没肺其实挺好的。若她真追究起来,江晞辰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到底,单云落根本不值得一提,但又因为那张脸,切切实实影响到了他。
……
翌日,苏瑾禾起床时,江晞辰居然没有去上班,还特意陪她和徐莉吃了早饭,后来才知道是周末。
没多久,德安医院的医护就
过来了,给徐莉做了个全面检查。
人是江晞辰喊来的,他却没有陪着,而是在走廊等待。直到医生从卧室出来,他才跟着下了楼。
“情况怎么样?”昨晚的事他虽只字未提,但一直记在心里。
“病情发展的跟预料的一样,甚至还缓慢一些。”医生回答。
“可她晚上看起来很痛苦,会一直这样吗?”只要想到徐莉被日日折磨,他就恨不能以身相替。
“江总,生病的人哪有不遭罪的?令母这样已经很好了。”医生安慰。
其实徐莉这样,真的是他见过最幸福的病人了。因为这世上还有很多有病也看不起、只回家等死的人,别说这样舒适的环境,就连减轻痛苦的药都难以维持。
江晞辰微微颔首,又问了些别的,才将他们打发走。
上楼后,看徐莉精神还不错,正在与苏瑾禾聊天,就提议去院子里走一走。最起码空气新鲜,比总待在屋子里强。
徐莉同意,江晞辰便将她抱下楼,放在了轮椅上。
天气早已渐渐转起来了,阳光明媚,微风和煦,吹在身上感觉舒服极了。
三个人说说笑笑,当然大部分时候是苏瑾禾与徐莉在说
,江晞辰默默陪伴罢了。
“这儿有架秋千就好了,摇椅也行,以后我和妈吃了饭,可以常在外面坐坐。”苏瑾禾站在树荫下提议。
以前苏家老宅也有的,是外公给她弄的,后来她眼瞎了,再也没有坐过。
“我可不坐,老胳膊老腿的,再摔了就不划算了。”徐莉拒绝。
“我也觉得你现在怀着孕,还是安稳一下为好。”江晞辰附和。
苏瑾禾本来挺兴高采烈,没想到两人都不给自己面子,只好作罢。
江家老宅很多,三人转了半个小时左右,怕她觉得累,就将徐莉带回屋里。
人不能只闲着的,苏瑾禾的那些课照上,只是她不再过问,便又找到了新的事做——给没出生的宝宝做衣服。
徐莉从前读的是服装设计,结果这些年早就荒废,如今想重新拾起来,还是费了些心思的。
第一稿出来的时候是舒适的和尚服,刚出生的宝宝也不分性别,她加了一些特别的元素。
虽然苏瑾禾不懂那些,就觉得挺好看的,之后江晞辰就让公司根据她的要求送了布料过来。
容妈帮忙裁剪、缝制,苏瑾禾有时也会参与,反正打发时间,倒也不
急,日子过得特别充裕。
午后,苏瑾禾睡醒后,惦记着确认婚宴名单,却到处找不到江晞辰。
王妈说江晞辰在外面忙,跑出去一看,正撸着袖子,在一堆木头、绳子间研究什么。
“秋千?”他不是不同意给她的弄的吗?
江晞辰摸摸鼻子,道:“你醒了?”
苏瑾禾点头,看他讪讪的模样,又看堆的乱七八糟的木料,不确定地问:“该不会组装了很久吧?”
江晞辰不说话,不过被戳中痛点,脸色真的很臭。
果然,相处的越多越会发现他也不是万能的。
“好了,你这可是分分钟赚上百、上千万的手,做这些不是屈才了嘛。”苏瑾禾安慰,拉他起来,并拿出纸巾帮他擦拭。
“你不笑话我?”他觉得很没面子。
“你也没笑话过我啊?”苏瑾禾觉得他这想法,可没有开导自己时成熟。
“走了走了,回房洗个澡。”估计忙了一个中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