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没有办法去面对她那一张了无生气的脸。
等着莫卿出去之后,他终究还是点来了摄像头。
透过画室里的四个摄像头,他清楚的看到乔染坐在画架前,十分认真且专注的盯着画架上的那一幅画。
神色,跟今天早上截然不同,完全相反。
画画,能让人静下心。
抬起头,他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画,随后下定了决定。
正如上官逸说的那般,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从办公室到画室,其实也不过就五,六分钟的路程,然等着他来到画室的之后,却看到这么
滑稽可笑的一幕。
彼时的乔染手中拿着调色板,头就如小鸡啄米那般的不断点着。
眼看着她要撞在画板上,他眼疾手快的冲过来。
伸出手,护着她的脸。
也正因为如次,他的手背触碰到画布上还未干的颜料,顿时他的眼里就充满了嫌弃,眉头也紧紧的拧着。
而乔染则是紧紧的靠在他的手掌心中,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换做平时,他早就丢下一切冲到水池边把弄脏的手洗得干干净净。
可今天的他却缓缓的弯下身子,拖着她的脑袋,把她手中的画笔和调色板放在一旁。
动作轻柔且小心得将她整个横着抱了起来,生怕弄出一丁点的杂音把她吵醒似的,连脚步也比平时要轻得多。
端着咖啡的莫卿刚从转角处走出,就看到这一幕,他刚一张嘴。
立马就被厉谨言的一个眼神吓得赶紧把嘴闭上,一个字都不敢发出。
哪怕现在的言洛带着一副厚重的眼镜,也遮挡不住他那冷若冰霜的视线。
呼,他认识言洛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眼里这么温柔的看着一个人。
哪怕是对那幅画,言洛也从未这般过。
难道乔小姐对言洛来说,是特别还特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