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明扫了一眼乔染，他很想知道厉爷在她的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形象。

从第一次遇到乔染，他就发现这个女人表面上对厉谨言恭恭敬敬，甚至还表现出一副很怕厉谨言的样子，但世界上她做的那些事情，每一件都似乎在挑战着厉爷的底线似的。

反正他和厉爷认识这么长的时间，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像乔染这般明敢这么放肆。

就连白羽洛，也不敢在厉爷的面前这般无拘无束。

何况，厉爷这

个人本身的气场就非常的强悍。

哪怕是久经商场的很多成功人士在面对着厉爷的时候，都会打心底发怵。

但乔染，她好像并没有？

“什么看法？你是说对他的印象？”

乔染讪讪的把手收回，她对厉谨言并没有什么好的印象。

毕竟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那样一种情况下，而且他还卑鄙无耻的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

“嗯。”

陆子明点了点头，一脸好奇。

“不好不坏啰，也就那样。他有的时候挺好，但有的时候又特别的坏。”

乔染如实的说着，比如厉谨言会在他受到欺负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站出来保护她。

但是有的时候吧，他自己还老欺负她什么的。

“比如什么时候？”

一听到乔染这么说，陆子明的好奇心瞬间就被勾了起来。

“比如······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干嘛要跟你说，八婆。”

乔染顿了顿，故意吊着陆子明的胃口。

但转念一想，陆子明怎么说也是厉谨言的好兄弟，她要是在他的面前说厉谨言的坏话，那跟直接到厉谨言的面前当着他的面说他的坏话有什么区别。

所以，她决定了，一字不说，一事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