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染什么也不说，对着镜子里正看着她的查尔微笑着点了点头。

别人没有礼数，难道她也学着别人那般么？

“你这小姑娘，跟其他人倒是很不一样嘛。你跟小言言是什么关系？”

查尔微微一怔，眼里透着几丝的诧异。

“你觉得我们像什么关系？”

乔染反问道。

左一句言言，右一句小言言，生怕她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很熟么？

“你是他新招收的小助理吧，以前没见过你。”

查

尔试探性的问道。

乔染还是没有回答，笑而不语。

他爱怎么想那是他的事情，反正有关于她和厉谨言之间的关系，她无可奉告。

查尔哼了一声，透着些许的不满。戴着手套，他的脸上写着我不乐意这四个字的帮着乔染弄着发型。

大概是太过无聊，乔染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她的头像小鸡啄米似的。

查尔看着镜子里倒影的脸庞，捂着嘴偷笑了起来。

小言言是从哪里拐到这个一个小姑娘？

“好了？”

见查尔走了出来，厉谨言放下杂志。

“没呢，她睡着了，需要我叫醒她么？”

查尔摇了摇头，刚做完定型，还没有化妆呢。只是，现在女主角睡着了，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不需要，就这样帮她做。”

厉谨言抬手，现在能让她睡一下就让她多睡一下，毕竟晚宴是很累人的。

“啧啧啧，你对她，好像不一样，她应该不仅仅只是小助理这么简单吧。”

查尔一听厉谨言说这话，立即放下手里的水杯。

“助理？她说的？”

厉谨言眯起狭长而深邃的黑眸，像沉寂的深渊。

“嗯啊。”

查尔点了点头，她没有否认不就是默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