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一边打滚哀嚎,一边试图絮果蒙混过关:“QAQ娘,你不爱我了。” “那你可是好棒棒哦,终于认识到我根本就不爱你这件事了吗?”大长公主欣慰鼓掌,然后,她就懒得陪子演下去了,大手一挥,开门见山,“行了,少在这里给我装。我知你没什么事,也保证连亭不会怪你给他子吃坏了,只要你能戴罪立功。” 不苦大师本来是被子蒙着脸的,听到这话才悄悄探出半只眼:“怎么说?” “过段时间我们大概要和你淑安姨夫讲点理,你去分散一下你姨母的注意力。”贤安大长公主在因为妹妹的事闹心了一段时间后,就重新变回了那飒爽果敢的她。 ——其自我内耗,不如让别人生不如死。 她想到了一对付妹夫的“好”主意。 那就是阉了他。 不苦:“!!!”下就觉得下体一凉,虽然被阉的不是他,可他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默默捂住了自己的下面。他能感觉的出来,她娘这不是在开玩笑,她是认的,虽然她说的好像颇为云淡风轻。 促使贤安大长公主如此心狠手辣的原因,就还要从连亭设法从淑安长公主府的下人口中套取来了的一重要情报说起。 淑安长公主和驸马确实因为驸马的官位吵过架,但那其实已不是最近的事了,而是几月之。两人时吵的不可开交,驸马负气离开。等再回来时,就带了一身酒气,公主更加生气,上之理论,却不想被驸马一扬手,直直的捶在了身上。 公主时已怀孕,跌坐在台阶上后差点小产,这才是她胎像不稳的正原因。 但等公主醒来,驸马已跪在她的床进行了一番痛哭流涕的表演,指天发誓他不是故意的,他该死,怎么能对公主的千金之体动手,脸上搭配着恨不能以身代之的夸张表情。 驸马的演技有没有说服别人不好说,但反正是感动了淑安长公主的。她不仅没找太医,还怕被人发现,一直在为驸马遮掩。 这一套做的别提多流畅了,换言之,这种事发生了不是一次两次。 贤安大长公主时在听到这里的时候,就已气的火冒三丈,恨不能直接杀上公主府。但在有了上一回的车之鉴后,她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既恨渣男软饭硬吃,又气妹妹自己不争气,被这么一玩意玩弄于鼓掌之中。 最后,这复杂的情绪变成了一股所未有的侮辱,驸马她怎么敢的啊?贤安无法理解,却发誓要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反正淑安已有一大女了,肚子里如今还怀着一,不管是男是女,她将来都不愁后代。而既然驸马总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一次次“禁受不住诱惑”,那他们就帮他一把,让他彻底失去作案工具! “要、要怎么……”不苦大师连“阉”这词都说不出来了,只敢比了一手刀划下的姿势,“这么做了,淑安姨夫不可能不知是谁吧?” “不刀。”贤安大长公主冷艳的面容上,是说一不的冷酷。 她准备药让驸马不能人。在她心里,淑安驸马已不是人了,就是畜生。别人怎么对付胡乱发情的畜生,她就准备怎么对付他。 事实上,贤安大长公主已让人找来了药,现在就差一下药的时机了。 为免出现什么奇怪的意,贤安大长公主才决定让子到时候去看住自己的妹妹。 …… 第三天闻兰因来找絮果时,絮果就已好了,只不过依旧窝在床上,人还是有点蔫蔫的,因为他爹禁止了他今年吃冻柿子的份额。 絮果想不明白,昨天他生病,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今天他好了,他爹就禁止了他吃柿子了!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大人?! 说的,闻兰因也觉得絮果该控制一下,在面对喜欢吃的东西时,絮果有时候确实会过于投入。但明面上,闻兰因肯定不能这么说,任何一有过好朋友的人都知,在对方吐槽的时候,你需要做的不是总结陈词或者理性分析,他只需要跟着他一起无脑骂就对了。 闻兰因坐在床边,絮果同仇敌忾:“就是,就是,连大人这可不对。” “对吧!”絮果一脸“知我者,兰哥也”的激动表情,甚至还握住了闻兰因的手,进行了他一生一次的请求,“所以,以后去斋的时候,你帮我带点吧。” “……”小小的闻殿下,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两难。他夹在“无条件答应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