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天上下起了雪,鹅毛大雪飘飘洒洒地落下,姜晚归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接下来的两天,傅鑫仁每天都过来,也不下棋了,都是去巧儿的房间。
因为他和巧儿的事情,景澈已经知道了,他也没什么隐瞒的,这段时间因为傅景阳生病,徐蓉不但不温柔,也没跟他有过房事,这几天的新鲜口感,让他很是流连,甚至觉得时间不够。
姜晚归和景澈多少是尴尬的,因为他们俩都没有过房事,但是知道这个时间,傅鑫仁和巧儿在颠龙倒凤。
后来两人为了安稳自己的情绪,这个时候他们就下棋。
这天下着下着,忽然听到西院的一声尖叫,姜晚归着急地起身,结果坐得太久,腿有些麻,趔趄了一下。
景澈敏捷的伸手,抱住了姜晚归。
姜晚归这么靠在景澈的怀里,呼吸着景澈身上熟悉的檀木香,她的脸烫得好像要着了,心跳得如打鼓。
景澈抱着姜晚归,低头对上姜晚归那纯洁的眸子,还有那娇艳欲滴的唇,他喉结微动。
“公子,少夫人,傅夫人去了巧儿的房间,打起来啦,你们快过去看看。”高大壮的声音带着急切,在外边喊。
姜晚归赶紧从景澈的怀里站直身体。
没等他们说话,西厢房方向又传出了尖叫声,和争吵声。
两人也担心出人命,赶紧出了门,去西厢房看看情况。
姜晚归他们刚到门口,就听见里边徐蓉嘶吼的声音:“傅鑫仁,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为了你付出了多少你不知道么?现在儿子病了,你却跟你儿子院子的丫鬟干这个?你是不是人?”
傅鑫仁这几天确实在慢慢地暗示徐蓉,说了想要再找个人生儿子的事。
只是徐蓉油盐不进,甚至很反感。
这样导致傅鑫仁也更不敢说了。
但是尝到新鲜滋味的傅鑫仁又真的控制不住,所以又每天的过来。
这个事,姜晚归和景澈就不能控制了,毕竟他们都是成年人,反正他们的目的达到了,那就是以后的徐蓉不再有安生日子。
姜晚归进来时候,巧儿正在着急忙慌地穿衣服,那肚兜还挂在傅鑫仁的腰上,场面香艳。
景澈赶紧拉着姜晚归转过身,这确实不方便看。
见到姜晚归,徐蓉一下子冲过来,就要扇姜晚归的脸:“都是你,我都说了,你这个丫鬟不老实,你是不是故意的?”
景澈适时的侧过身子要去挡,不过姜晚归也有准备,一手扶着景澈,一把握住了徐蓉的手腕子:“傅夫人这话我可不敢认,公爹和巧儿都是大活人,难道我能控制他们?说起来,公爹的身份,纳个妾不是正常么?当初你不也是一样入的傅家?并且傅家本就子嗣单薄,现在景阳身体也不好,难道你不打算让傅家有香火继承?咱们是女人,得为了夫家着想,傅夫人这样善妒,传出去可是不好听的。”
说完,姜晚归把徐蓉的胳膊甩开,她没打回去,是因为今天要在傅鑫仁的面前好好的表演一下三从四德好妻子该有的形象,要是打了徐蓉这个名义上的长辈,那么再说其他,就没说服力了不是?
最近她和景澈也又分析了傅鑫仁和徐蓉的关系,对他们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他们虽然有把柄在对方手上,但是这个把柄都是灭门的,谁也不敢说出来,所以这个把柄对夺权有用,互相牵制整个家族有用,但对这种纳妾的家事,还真的没啥用。
并且现在傅景阳这样,子嗣上的事,徐蓉确实是占不到好处,所以他们才敢肆无忌惮的用此来折腾徐蓉。
如果傅景阳不生病,这个方法或许未必成,但是现在天时地利人和,对于傅鑫仁这种有了一定能力和家世孤儿,就是最好的时候,毕竟他拼出来的一切,没有族人能继承,只有他自己的孩子。
果然,这些话傅鑫仁都是听得顺耳的,他对着徐蓉道:“儿媳说得不无道理,我们家人丁单薄,我是孤儿出身,这么拼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子嗣,为了以后的傅家,如果我连个孩子都没有,我还有什么奔头。”
徐蓉思虑了一下:“那让我弟弟把他的儿子给咱们抱过来。”
景澈忽然的笑了,他看着徐蓉:“傅夫人,你这算盘打得真好,最后我们傅家成徐家的了,我爹明明可以有自己的子嗣,有傅家的血脉,可是你善妒的竟然要断了我家的香火,你真的好歹毒。”
为了让傅鑫仁对自己说的话有认同感,他强调了我们傅家,这确实是很能拿住傅鑫仁心的。
说完,景澈咳嗽起来,一副对自己的父亲,对傅家多么的关心的样子。
姜晚归给他顺着背:“我知道你是为了傅家,这些年虽然傅家对你不好,但是你对傅家一直没有二心。”
说完,姜晚归一下子跪在了傅鑫仁面前:“公爹,你看啊,只有你自己的血脉才会真的为了家族着想。”
反正他也是景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