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按照前世,姜晚归这个时候还在当牛做马,林氏这个时候还每天注意外表,姜万峰也没太快就被陈寡妇勾走,毕竟林氏比陈寡妇长得好看多了。
可是现在的林氏整日蓬头垢面,一张脸拉老长,见谁都没一句好话,做的饭也是糊弄,衣服也不会熨烫得那么整齐,特别是家里换季了,都没有给一人做一身新衣服,这些家里的孩子都在抱怨。
昨天姜楚义回来要钱买衣服,林氏也是说没有,让他穿旧的,其实姜楚义也是不满的。
这些不时的降低的生活水平,暗地里都在影响着姜家的每一个人。
林氏见说不过姜万峰,她看向了马氏:“娘,你得给我做主啊,我为了姜家生儿育女二十余载,我总不能让这狐狸精欺负到头上吧?”
马氏叹息了一声:“哎,老大媳妇,你冷静冷静,这男人有点花花心思都是正常的,他也没纳妾,也没说休了你,这对你不是够好了?”
接着她又道:“眼见着要选里正了,咱们家这事不能张扬出去,让人笑话,也影响老大的选举,更影响几个孩子的名声。所以老大媳妇,这个时候你得有正妻风范,你得帮着你男人把这事压下去,你要知道,你男人好了,姜家才好,你的儿女好,你才能过得好。”
姜晚归靠着门框子不禁摇头,为什么这世间对男人的约束这么少,对女人的要求那么高?
当然,林氏也不值得可怜,他只是从施暴者,变成了被暴者,不无辜。
所以姜晚归还是没进去,知道他们发生什么就行,不管自己的事,那就只看戏。
林氏哭得上不来气了,她过去扯住陈寡妇的头发就奔着陈寡妇的脸挠去:“都是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回到这个境地?”
陈寡妇一手抱着姜万峰的胳膊,一手去捂住脸,一身的娇弱:“嫂子,你不要这样,这样不能解决事情,也会让万峰哥更加为难的,并且我只是仰慕万峰哥,我从未想过要名分,抢你地位,我就这样默默地陪着他就行。”
姜晚归听着这句万峰哥,不禁的打了个寒战,有点恶心。她偷看着屋里的一切,不得不承认陈寡妇是有两把刷子的,她懂得该牺牲的要牺牲,挨打可又不能让脸受伤,看来一切都在她掌控。
姜万峰抓起林氏的肩膀,把她推倒在地:“你是不是疯了?你要干什么?”
“我要让你们都不好过,我告诉你,如果你们要是不能断了跟这个骚货的关系,我就把你们的事捅出去,我也不要脸了。”林氏坐在地上哭得歇斯底里,此时她确实有鱼死网破的心了。
姜万峰恶狠狠地看着林氏:“你是当娘的,你不为了自己,难道不为了孩子们着想?她又不要名分,碍着你什么事?你怎么这么恶毒?”
“恶毒?这叫恶毒?你的姘头都打上门了,你说我恶毒?”林氏哭着哭着笑了,笑得有些渗人。
说起来,姜晚归听着这些话都有点耳熟,以前林氏不也是经常说她不懂事,说她闹,说她恶毒?现在回旋镖都扎她自己身上了,不知道她什么感觉。
确实,这个时候的林氏也真的想到了姜晚归,以前她也这么说过姜晚归,为什么说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甚至觉得自己很有理,可是换成自己,为什么就这么疼了?
马氏见林氏发愣,她对着姜晚珠道:“珠珠,把你娘扶起来,好好劝劝她,让她把这事压下来,你眼见着要嫁人了,你哥他们也要娶妻了,你爹也得竞选里正,这些哪个不比这点小事重要?”
姜晚归太了解他们这些人,不触碰他们利益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说得义正言辞,其实不过都是给他们自己争取利益罢了。
姜晚珠上前,扶起林氏:“娘,你先起来,得上凉。”
林氏听到这样的关心安慰,心里稍微的舒服了一点,她拉着姜晚珠:“珠珠,你看见了,你爹这么对我,你知道娘多委屈么?”
姜晚珠对着林氏道:“娘,祖母说得对,不管怎么说,咱们现在都该以姜家为主,也要为我们兄妹的未来着想,这事你必须压下来。”
说完,她又想起什么的补了句:“并且你还得跟我爹去大槐树多走走,让别人看看你们夫妻恩爱,才能让别人不说闲言碎语。”
姜万峰赞许地看着姜晚珠:“珠珠说得太对了,还是珠珠想得周到。”
姜晚归也不得不承认,姜晚珠在这些歪门邪道的事上,确实比一般人想得周到。
但是现在的林氏是受害者,她需要的是认同,是安慰,是统一战线的人,现在她最疼的女儿这么说,应该不次于她丈夫外边有女人难受吧?
果然,林氏本来还有的一点精气神,听了姜晚珠的话之后,一下子都没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自己一直捧在手心的姜晚珠:“珠珠,娘受委屈了,你看不见么?”
姜晚珠很平静:“是,我知道。但是你也得为了我们着想,你是母亲,你不能那么自私。”
林氏用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