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守了。”
话音未落,外面号角突然响起,声音震天!那是敌人要发起进攻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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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史书载。舂陵之战,血染激烈。主帅胥仲宰于最后一战中,率兵阻击,与顾家骑兵恶战一日夜,以人数之优,拖得战机。
舂陵城内仅留数千将士,誓死抗敌。胥家少将于此一役,初显锋芒。人皆道,胥家有子,遗乃父之风,秉家族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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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再次燃起,大禹的强势攻击,让舂陵城残破的城墙再次破败。
胥皓不断的指挥兵将守住城门,扔下乱石阻止妄图爬上城墙的敌军。满天的箭雨,凄厉的叫喊。
可即便是死守城门,大禹的远掷火球、满天流箭还是不断地落尽城内。胥家将士,一个倒下,另一个接上,死亡是似是没有尽头。
冲天的号角,兵器的交锋,战士的嘶吼。鲜血,再次染红了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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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林子里,时不时的有几只鸟儿飞出,震得树梢颤动。几千人埋伏在那里,他们头戴蓝巾,是胥家军!
此处林子离大禹军营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只是他们不能再往前了,前面有巡视的哨兵。他们人多,极易被发现
猫在大禹军营的一颗高树上,胥华此时倒是感谢她那璟山上的老头子师傅了,虽是没有把她教成绝世女侠,但功夫还是有一些的。她带了几千将士出城,并让他们先隐藏在大禹附近的一处密林里。她自己则躲在大禹营帐的一棵高树上。
袭营!
置之死地而后生,城空,便更加不能坐以待毙!大禹太子,你给我们设下真假调虎离山,我还你一个计中计的声东击西!
她让胥皓勿要迎战,只死守便可。本就剩下兵力不多,她又带出几千,如今城内仅剩下不到两千的兵力。绝不能让大禹察觉到舂陵实情,只要让禹军自乱阵脚,便无暇他顾。
她在树上只窝的腰酸背疼,心想,这棵歪脖子树…
终是让她寻着机会,扮作厨娘。又略施小计便骗的进那大禹主营。她也在胥家军营呆了一段时间,自是知道厨帐这种地方最好混。她这糊弄人的本事,可是全拜了她二师兄所赐。
进入军帐,便看见有一长桌,上面少说也有十几道菜了。看的胥华直吞口水,天杀的,打个仗伙食还这么好。她那父帅老爹怎么从来都没有这待遇啊。
军营中吃这么好,丧尽天良!
有一个侍女摆置饭菜,见她进来,询问过后,立刻拉她上前,给她工具。银针,银筷,银碗。胥华也是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下毒的想法。又转头便看见帐内深处竟然还拉了一个白色帷帐,里面有人影,不止一个。
她一边布菜,一边暗自打量那白帐的情形。这大的排场,还扯什么帷幔。微微一动桌角,前面那个侍女便摔倒在地发出声响,胥华立刻上前扶她。
眼角却迅速瞟向白帐。果然,有人出来,是个面容姣好的青衣女子。然并没有什么卵用,那帐子立刻又放下了,还是没有看清里面的情形。
青衣女子见状,皱皱眉头,却也没有说什么。胥华想,这下好了吧。那侍女摔了,可不就剩下我一个大活人可以往里面送菜的嘛。
她正要端菜进去,里面又出来一个人。是个黑衣抱剑的冷面汉子,威猛雄壮。
突然想起二师兄的戏本,只见那汉子,彪形体壮,眉峰聚敛。怀抱温香软玉,衣衫半褪…此处略去一万字。
年华不解他们怎就这般被讨厌了。禹珏尧的脸更是一下子阴沉起来,他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但碍于情势也不能发作。而那‘掺了黄土’的说法,他二人自也听不出是人死入土的意思。无奈之下,只得一直向前走去。这集市不小,走了好久才出来。二人又骑上马,此番却是慢走前行。
“爷,刚才那集市瞧着好生奇怪。没一个正常的人,咱们又不是老虎豹子,还能吃了他们不成。给银子也不要,真是气人。”她忍不住发牢骚,拍拍马头。
禹珏尧脸色已经稍缓和一些,年华未说话之前应是在凝神思考些什么。他听罢,只淡淡开口道;
“君为民忧,民为君忧。太傅曾告诉孤,万事民以先,君为末,治国正道须得亲身体验才罢,于层层宫墙之中只听奏报,定然皆是喜事。孤当日不甚明白,今日才算是有所领悟。太傅所授,现在想来,竟是十分之一也未得要领,实是惭愧。”
出门在外,他就改口不自称‘孤’了,此时又听到,年华心里感慨。这人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做到随性而为,他肩头的是这万里锦绣江山,无人可以分担。司启颂是位好太傅,并未因这人的身份就有所不授。禹珏尧对他定也是十分敬重的,怪不得那日敢于太子房门前就直接教训尚有官衔在身的她。
“爷怎么好好的又伤感起来了。岂不是浪费了这大好的春光。不是说要赛马嘛,看爷追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