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孤身边为条件。你已失身与我,不论你我之间有无感情,你都必须断了与鬼才之间的感情。孤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心里还装着别的男人。”他一字一句说出口,语气沉稳不容人反驳。
年华却是凄然一笑;“你的女人?哼,真是可笑。你如今倒是容不下我师兄了。那舞元锴呢!他当日在舞府欲□□于我,而你呢。你不问缘由对我横加指责。我从前还只道你以大局为重,如今细细想来。当日不过是你与舞小姐的赌气之争,而我却成了她撒气的物什。”
这一段话,她几乎是带着质问的口吻。旁人若是看见了,是该责备她胆大包天的,敢如此与尊贵的太子殿下犟嘴。
“孤说过,你不能提她!”禹珏尧一声呵斥。
年华似乎能感到自己的心被一遍遍诛伐,无声的滴血。她强忍着心中的情绪颤抖;“好,我没有资格提她。那就单说舞元锴。如今你说我是你的女人,那他曾经欺辱过我,如今我要报仇可以么?”
对面的男人却是一阵沉默。
年华笑了,笑的花枝乱颤。
“你不会的。不管他曾经怎样对我,你都不会去为我报仇。因为当初舞小姐苦苦哀求,你答应了她会保舞元锴性命的。禹珏尧,舞元锴他做了多少恶事,即便不是为我,他也绝不能活到今日!而你,你为了儿女情长,不顾律法公正留了他性命。即便我是你的谋士,也为此感到羞辱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