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是已经成了我的人,便绝不能再喜欢他人!”他也胶着上她的目光,自内而外的给人压迫之势,不容许面前的人退缩半分。
年华,我曾想放过你,可是你昨日说的话难道都不作数吗。你说要陪在我身边,一直将这条路走下去。是你给了我暗示,难道不是么。如今这又是在做何姿态。
房间内的气氛已经僵持到极点,这情景有些怪异。昨夜,终是有谁,乱了这佛家清修之地。
疯子,她觉得面前的人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他明明不爱自己,却要强硬的捆绑。他明明心中有人,却不肯还彼此一个界限清明。他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可能在他心中,爱与喜欢占有并不冲突。
年华嘴角绽出一抹笑,花枝乱颤。她道;“殿下,你心中或许有清浅的喜欢。年华何德何能,得你如此青睐。可是殿下似乎忘了一个人,宫中此刻正被圣上囚禁的舞小姐。”
此刻,她突然为这二人悲哀,夹杂了怜悯可怜。面前的这个男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珍惜。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强行将别人带入,不问缘由,太过霸道。而舞小姐呢?当太子肃清了整个舞家的时候,她失去了家,就像当初的自己,心里恐怕是多少生了怨恨的。所以在换蛊的时候,她感受到这个女子的犹豫与怨意,蛊并不能成功的在二人身体中交换流通。因此最后的代价,合该她来承受。
你二人的苍凉爱情,我年华为何要去参与。我讨厌这些爱恨纠缠,我讨厌这些人心计谋,我讨厌这里的一切!
禹珏尧松开了她,当她说起舞小姐的时候。是心有愧疚吗?一个他可以舍弃性命的女子,在他心里的分量恐怕谁都比不过吧。这…才是真的喜欢,真的心疼。
“怎么?殿下怎么不说话了?是年华提到了不该提的人,让殿下恢复了理智?”她嘲讽的说出口,故意像个嘴脸恶毒的妇人,为自己的心添一层伪装。
“你不配提她。”
他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将她独自一人丢在了这个可笑的禅房中。
不配,她原是不配。在他眼中,自己就只是个可随意糟蹋的女子。而他心头的朱砂痣,是不允许任何人去触碰的。
从前,我只是喜欢你,但你不知也不喜,所以我仍可全身而退。可今后,你还能放过我吗?你可知,我身上肩负的太多,爹娘的惨死,胥家军几万将士,远在边城的家人,我没有时间陪你去演完这一场场虐恋情深的折子戏。当你在别院弃我的那一刻,这场情劫就已经历到了头。张方钦其实告诉了我一个事实。你,有多不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