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洛生角十分好笑,陆家在需要陆泽臻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推他出来,想让他收拾烂摊子,但在二叔一步步对陆泽臻设下陷阱的时候,陆家反而集体沉默了。
若只是简简单单的沉默,也不会让许洛感觉如此恶心,陆家人的行为甚至还不如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
在那一段时间里陆泽臻被黑的很惨,原本陆泽臻已经在计谋上落了下风。当时陆泽臻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方法,只不过一直没有向自己的父母透露罢了。
可当时他们是如何做的呢?
他们反过来责怪陆泽臻做的不够好,同董事会的人一起罢免了陆泽臻。
陆家人在狂妄自大这一点上一直一脉相传,陆爷爷上次决定了他人的生命。而陆父陆母则擅自决定了陆泽臻的职业走向。
他们甚至没有信任陆泽臻一句,没有给陆泽臻任何解释的机会。
与其说是二叔赶走了陆泽臻,不如说是陆父陆母赶走了陆泽臻。
等到所有人都发现了二叔的阴谋诡计,发现事情早已经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后。
他们才妄图想要让陆泽臻回来重新拯救陆氏。
在这个过程之中,他们从没有问过哪怕一句陆泽臻自己的意见,就擅自替陆
泽臻做了决定。
许洛看着这一群人可恶的嘴脸,终于明白了陆泽臻不愿让她与他们多接触的原因。
在许洛与陆泽臻复婚之后,许洛和陆泽臻几乎没有去过陆家老宅一次。
在那个时候许洛还没有发现这一点,忽然陆泽臻陷入昏迷之后,许洛才惊觉到原来陆泽臻一直在用这种方式保护着她。
“母亲,您这话就说的有些好笑了,将泽臻赶走的人是你们,求着泽臻回去的人也是你们。”许洛冷冷的看着陆家的所有人,“所以你们统统将陆氏倒闭的责任都算到泽臻的头上。”
“不应该吗?”陆母理所当然的说,“陆泽臻他既然是陆家人,就应该为陆家承担起责任来。做错的事情承担后果,在陆家需要他的时候,自然就应该站出来。”
不仅仅是许洛沈若寒,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的动怒。
“阿姨,你究竟把陆泽臻当做什么!一个工具吗?”沈若寒咬着牙说。
“不然呢,他在陆家还有什么作用?”陆母冷冷道。
沈若寒惊愕了半天,这才不可置信的看向陆母:“阿姨,那是你自己生的儿子,你怎么能?”
“就是因为那是我自己生的,所以我为什么不能?”陆母冷
笑一声,她的思维简直偏执的很,“他既然生在了陆家,就应该逆来顺受!”
“我靠!还t的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安宁总算是见识一回了,平时总是能听说奇葩,今天终于见识了一次奇葩!
“直接打出去算了!”安宁的思维简单粗暴的多。
沈若寒对安宁摇了摇头,阻止道:“阿宁,别闹了。”
让安宁继续闹下去,不是雪上添霜吗?
陆母轻蔑地扫了一眼安宁,没把她放在眼中,只当她是一个小喽啰,理都没有理会。
她直接逼问许洛:“陆氏不是你想不交就能不交的。”
许洛的神色一变,冷冷地盯着陆母:“你想干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陆母非常的强势,她直接转身,最后留给许洛一句话,“我来找你,不过是给你一个心理准备而已。”
说完,陆母也不再和许洛交谈,直接走了。
病房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之中,还是秦子涵首先发出了声音,她问:“姐,你在陆家过的就是这种日子?”
许洛这才回过神来,对秦子涵摇了摇头:“泽臻没出事之前,我从未和他家里人打过任何交道。”
秦子涵却将眉头粗得更紧了,她道:“这看
似是对你的保护,但它现在出事了,你对陆家人的品性一无所知,反而更容易陷入被动。”
这话说的十分有道理,沈若寒也附和着点了点头。
安宁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她比较关心更加实际的问题:“现在情况到底是属于什么情况?那个老妖婆走的时候为什么说陆氏不管洛洛同不同意,他们都要拿走?”
“这个情况就复杂了一点,但我们也要做好迎战准备。”秦子涵说。
在秦父进监狱,邹蓓旺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她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的奋斗着。秦家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通通都需要过万压力比以往更大。几乎是被迫者一夜之间长大。
在这个过程之中秦子涵有过无数的迷茫与不知所措,她首先想到的人永远都是许洛。
她相信虽然许洛也遭遇了和她几乎相同的事情,但以许洛的能力一定能够处理好。
“姐,你目前有什么想法?”秦子涵问许洛。
许洛今天可能要让秦子涵失望了,她满脸的凝重,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