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追着陆泽臻出去了,霍卿也没有丝毫的拖拉,他跟在两人的身后,还算冷静:“陆泽臻!你现在去找她们,有证据吗?打草惊蛇怎么办?”
陆泽臻停下脚步,懊恼地一拳狠狠地砸在了一旁的车窗上,他红着眼睛看向霍卿:“你说怎么办?”
霍卿沉默了一会儿,眉头紧蹙;“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稳住他们。他们打蛇打七寸,他们最想要的是什么,给他们就是了。”
“鬼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安宁也有几分着恼,她双手抓着头发,迫切地说,“许倩和陈花娇一向都不喜欢洛洛,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如果想要针对洛洛,需要什么理由吗?”
“不!”霍卿虽然着急,但他还是保持着冷静,神色冷厉,“陈花娇和许倩之前再如何不喜欢小洛,也不会做出绑架小洛的事情来,一定是有何诱因,逼得她们走上了这条路。”
陆泽臻的右手已经鲜血淋漓,他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似的,沉静的脸上除了冷峻,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她们两人多少还有良知。”
安宁却不这样认为,她对陈花娇和许倩一直抱有偏见,认为她们两个早就已经丧心病狂。
猛然间,她想起了
许洛曾经向她提起过的猜测,难道是……
她的面色煞白,迫不及待道:“洛洛曾经告诉我,她怀疑是陈花娇和许倩杀害了许远山,只是她一直都没有证据。”
“你怎么不早说?”霍卿的冷静也几乎被打碎,神色越发的严肃与紧张,“如果真的是这样,小洛……就危险了。”
“对!一定是洛洛查到了某些对陈花娇和许倩不利的证据,所以她们才……”安宁肯定地说,可是说到最后的时候,她说不下去了,心拔凉拔凉的。
如果这是事实的话,那么她们想要救回来许洛的可能性更小了。
霍卿看着陆泽臻的神色更差,立刻向安宁投去一个阻止的神色,让她不要再说了。
可安宁已经说完了,她注意到陆泽臻的面色十分的难看,她想自己的脸色也未必能顾好看到哪里去。
三人又是一阵沉默。
陆泽臻又气又急,恨得眼睛都红了,强大的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必须保持冷静,否则走错一步,都是葬送了洛洛的生命。
“事情也许并没有走到那一步。”忽然,周静从黑暗里走了出来,她穿着家居服,身上只随便披了一件外套,可见出来的十分的匆忙。
安宁和周静不太相
熟,茫然地盯着周静:“请问,您哪位?”
周静笑笑,从容介绍道:“陆总,安小姐,我是xl的人事经理,是许总的心腹。”
霍卿向她走了过去,关切问她:“你怎么出来了?”
“我知道一些事情,也许对你们有所帮助。”周静拍了拍霍卿的手背,抬头对陆泽臻道,“陆总,我不知道许总有没有向你提过,陈花娇曾拿了一份据说来自于许远山的遗嘱,想让许总从许氏离开。”
事情峰回路转,陆泽臻的面色稍微回暖一些,他摇头,简洁明了:“没有。”
周静轻咳一声,扯了一下披在她身上有些下滑的衣服,冷静从容分析:“许总曾经拿着遗嘱和我讨论过遗嘱的真实可靠性。”
“不是,现在提许远山的遗嘱有什么用?我们现在主要做的事情,不应该是去找洛洛吗?”安宁心里焦急,不明白这群人在做什么。
周静对安宁温和笑了一下,不疾不徐道:“安小姐,请你耐心听我说。”
“等我们把洛洛找回来之后……”安宁是一个急性子,说走就要走,她只是稍稍想到许洛可能会被灭口的可能性,心里就百爪挠心一般的焦急。
“安小姐,我可以向您保证,至
少今晚,许总是安全的。您放心,作为许总的下属,基于利益而言,我比您更希望许总能够安全回来。”周静微笑着说。
这番话说的有些过于无情了,导致安宁对她没有一个太好的印象,心里有点奇怪,对周静也亲近不起来:“你怎么保证?你又不是陈花娇和许倩。”
“因为陈花娇还想要许氏,以许氏现在的情况,如果在没有完全的完成交接之前,许总出了事情,许氏的股票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周静分析的十分到位,只是过于无情了。
但安宁不得不承认,十分的有说服力。
“更何况,我也曾和许总讨论过许远山的死因,我认为,在许远山的死亡一事上,陈花娇和许晴有责任,但她们很有可能并没有直接导致许远山的死亡,所以他们并不会因为许总掌握了某种证据,而对许总下手了。”周静继续道。
安宁被说的哑口无言,心里十分佩服周静,但面上多少还是对周静有点意见。
因为周静开口闭口太过于商业化,少了许多的人情味,让她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不过,安宁一向不屑于在非议他人,纵然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