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远山这个人一向没有什么存在感,若不是许洛提起,陆泽臻很可能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
“怎么?出什么事情了?”陆泽臻在电话里问。
许洛沉默了一会儿,她不知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只是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如果这件事情不弄清楚,她会一直寝食难安。
“见面谈。”许洛自己想不明白,她急需一个能够帮她参考的人,“我现在去你的公司。”
从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充满了宠溺,他似乎非常轻的笑了一声,低沉的声音钻进了许洛的耳廓:“想我了?”
许洛心急火燎,满脑子想不明白的猜测都因为陆泽臻的这一句话而断然冷静了下来,她的脸颊有些发烧:“别闹!”
“嗯,等你。”陆泽臻自动无视了许洛的那两个字。
许洛:……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挂断了电话之后,直接改道去了陆氏。
并没有也能够太长的时间,许洛很快到了陆氏,她到陆泽臻办公室的时候,陆泽臻已经在等她了。
她还没有坐下,陆泽臻已经叮嘱秘书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而陆泽臻更过分的直接将她按在了沙发里,像是没有看见秘书似的,直接将双手放在了许洛的肩膀上,
贴心地给她揉肩的同时问:“累吗?”
许洛:……太做作了!
“我今天一直都在办公室,刚刚去了一趟许远山的家里,我什么都没有干,怎么就累了?”许洛压低了声音说,同时她不好意思地扫了一眼还在办公室里的秘书。
秘书嘴角绽放出一个微妙的笑容,全程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真的没有看到陆泽臻和许洛之间的互动。
但是许洛的心里却清楚,秘书不过是在尽她的职责而已,如此一想,她就更加的不好意思了,满面绯红地推开了陆泽臻,她轻声道:“我来找你有正事。”
“什么事?”陆泽臻的动作没停,问了一句。
许洛回想起陈花娇的异常之处,免不了心里有点发沉,不太确定地说:“我感觉陈花娇有点不对劲。”
“具体一点。”陆泽臻的力道适中,捏的许洛非常的舒服。
许洛干脆泄掉了身体的力量,信任地依靠在陆泽臻的身上,她抿了抿唇说:“说不出来的奇怪,而且,我已经三个月都没有联系过许远山了。”
在陆泽臻看来,许远山对于许洛而言,就是一个麻烦。这个麻烦消失了自然是好的,但是不明不白的消失,对他们而言,则会造成一定的
麻烦,谁也不知道许远山会忽然冒出来做出某种不利于许洛的事情。
陆泽臻捏的手指有些发酸,他停了下来,轻轻地拍了拍许洛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虽然如此说,但是许洛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这种感觉她说不上来。
她不明白,许远山为何会忽然一下就开始变得神神秘秘了起来,就好像是……在搞某种违法的事情。
许洛的心突兀地跳了一下,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陆泽臻:“泽臻,会不会……许远山站了什么不能沾的东西?”
陆泽臻微微地眯了一下眼睛,很快就打破了许洛的担忧,他冷静道:“放心,许远山没有这个勇气,他若真的有此魄力,在许氏刚开始显出颓败迹的时候,则已经用了。现在许氏被你打理着,虽然一直不见起色,却平衡在了某一点,他至少不用担心许氏会破产。”
“是的。”许洛听了陆泽臻的分析,也跟着冷静了下来,她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调出了这三个月他们两人之间的谈话,“每次我想视频或语音的时候,他都直接拒绝,也从来不会给我发语音消息。我担心他又去赌了,也许是在那边遇到了什么问题
……”
越想许洛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愤怒也如约而至,她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咬牙道:“他又去赌!”
陆泽臻却不这么看,他听着许洛的描述越听越觉得事实更趋向另外一个可能性。
他迟疑了一下,没有将这个可能性告诉许洛,温声地安慰许洛:“别多想了,也许是因为不方便,如果他去赌了,我们反而更容易找到人。”陆泽臻将许洛按在了怀里,安抚着她的小情绪。
许洛气炸了,在这一刻非常想要和许远山断绝关系,以后再也不去管他的事情了!
不过这个念头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在陆泽臻的安抚之下,许洛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陆泽臻给许洛递了一杯水,这才继续问:“洛洛,你刚刚提到陈花娇有点奇怪,”
许洛点了点头,她回想了一下陈花娇的反应,越想越觉得心底发凉,因为陈花娇的反应就好像家里藏了什么人似的。
“陈花娇并不是一个愚蠢的人,平时无论许远山在不在我的面前,她都表现得天衣无缝,但是今天……她却一改往日的态度。”许洛侧着头想,她一向知道陈花娇私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