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倒映出来的人影,服装可以,头发没乱,脸上也没有奇怪的东西。
简而言之,一切都很好,装备精良。
实际上,陆泽臻插在口袋里的两只手微微地握成了拳头,掌心一片黏腻,是他因为太紧张而出的冷汗。
陆泽臻不知道许洛现在有没有上班,更不知道许洛愿不愿意见他。
虽然从安宁的口里得到了确定的答案,但实际上,陆泽臻的心里还是没底。从他在电话里听到许洛亲口说恨他那一刻起,陆泽臻就不敢再出现在许洛的面前了。
他曾经一度以为,许洛这些年过的非常的潇洒,但当事实一点点被揭开的时候,陆泽臻又觉得,还好,至少那些年许洛是恨他的。
只要恨,就不会忘。
不会忘,就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但当他真正清楚了许洛所承受的折磨的时候,陆泽臻又一度十分的懊悔,他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里,偏激地走不出来。
他想,如果当初许洛不认识他,或许就不会过的如此辛苦。
现在想想,他似乎还能记得,当年许洛为了和他在一起,受了多少许远山的羞辱,才终于能够成功的认回这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