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的事情,她一向都失去冷静的判断,宁愿用最不堪来猜度对方:“他如果想知道,方法多的是。而且,我不任务,他知道我家的地址能够代表什么。”
安宁默了一会,终究是压不住心里的好奇抬头说:“我总觉得陆泽臻不是那种人,当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闭嘴!没有!我亲眼看见的!”许洛一连吐出三个字来。
眼看着她的情绪即将失控,霍卿连忙对安宁打了一个手势,走到许洛的身边,温声道:“别想了,是你自己说过已经过去了的。”
许洛别过身去,不愿让人看见她狼狈的模样,冷声道:“没事,我没有那么脆弱。”
安宁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好长时间都保持了沉默,不敢再乱说,眼睛滴溜溜地看着许洛又看了看霍卿,虽然心头存着疑惑,但感觉陆泽臻和许洛确实已经没有机会了。
于是,她悄悄的退出了办公室里,把空间留给了许洛和霍卿。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搞点什么出来,都对不起她的这份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