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说的是要上火急死了。
乔遇风真以为他太混账,疏忽了母上大人的身体。
立刻放下酒杯,屁滚尿流往家赶。
幸好酒吧离家不远,乔遇风驱着车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赶回了家。
一停车,他就敏锐地推开了副驾驶的门,急匆匆冲进了家门。
乔母就坐在客厅里,因为侄女怀孕的事情,被气得满脸青黑。
乔遇风真以为她病入膏肓,印堂发黑了,猛然冲过去,直接跪到了乔母面前,“妈,你怎么了?生了什么病?去医院检查了吗?医生怎么说?”
乔母看着他就来气,“我看我迟早要被你这小兔崽子给气死!”
乔遇风完全没想出来,自己又做了什么事,触犯到了母亲的逆鳞。要知道这两个月,他完全改头换面,成为了一个努力上进的全新自我。
“我怎么了?您又生这么大气?”
乔母气的直接想给他两耳光,“你还问我怎么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打算瞒着我?你姐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没
有男朋友吗,怎么莫名其妙就怀孕了?”
这下轮到乔遇风发愣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事的?谁告诉你的?”
“还需要谁告诉吗,那天你给医生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听着呢!我还以为是你个小兔崽子,把别人家姑娘的肚子给搞大了,结果没想到是你姐,钟灵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们呢?”
乔母气得够呛,拧住儿子的耳朵就开始猛扯。
乔遇风被疼的嗷嗷直叫,努力抢救着即将要被扯下来的耳朵,“不是我不告诉你,是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知道我姐的,她脸皮那么薄,要是让全家人都知道她未婚先孕了,她还不得去跳楼啊?”
乔母想了想,觉得儿子说的也对。
钟灵从小品学兼优规规矩矩,不像自己这倒霉儿子,十四五岁就开始谈恋爱,再大一点就开始到处搞女人。男孩子脸皮厚,任打任骂,干了什么丑事,摊到桌面上来说,都不怎么样。
但女孩子不一样,脸皮
那么薄。万一说重了,觉得丢脸拐不过这个弯,很有可能会寻短见。
乔母重重叹了口气,儿子在他手下哀嚎,“妈,你先放手好吗?我的耳朵都要被你拧下来了!”
“反正也不听话,不如拧下来算了。”说是这么说,乔母还是放开了手。
终于逃出,乔遇风松了一大口气,可怜兮兮护着耳朵,“什么不听话啊,这次又不是我的错。”
乔母根本没听他抱怨,而是问道,“你姐不是没谈恋爱吗,怀的谁的孩子?”
这个问题简直重磅炸弹,乔遇风觉得这事太了,他是绝对不可能告诉母亲,是他曾经的好兄弟,搞大了他老姐的肚子,而且还不打算负责。
乔母没听到回复,整个人再次炸了,踹了儿子一脚,“问你话呢,没听见,是聋了吗?问你老姐的肚子,是被谁搞大的?”
乔遇风坚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别问我,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畜生一个!”
他是乔母生的,乔母一看他的表现
,就知道他肯定知道那个人是谁。
“别装了,赶紧说,那个人究竟是谁!”
乔遇风铁青着脸,说什么都不肯再张嘴了。
可乔母是个人精,一下子就闻见了猫腻,乔遇风这么意气用事的人,要是知道那个畜生是谁,一定会去给他老姐报仇的,除非那个人,和他有特殊的关系。
乔遇风狐朋狗友不少,但这些人大多都是可以翻脸的,唯一一个不能翻脸的,恐怕就是韩越了。
但韩越那个人看起来很正直,清风霁月温文尔雅,不像是能干出这种混账事的人。
但乔母想来想去,觉得只有韩越有可能,于是报出了这个名字。
乔遇风这个没心没肺的傻狍子,反应简直不要太明显,“你怎么会知道是他?”
乔母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说出来的,没想到真是这家伙,她抿了抿嘴,“怎么会是这孩子?怪不得今天我去医院的时候,会看到他。”
乔遇风顿时暴走,“这畜生趁我不在,居然又去见我姐了,看我不去
打死他!”
他说着又要夺门而出,结果没走两步,又被乔母给叫住了。
“给我站住,乖乖待着哪都不准去!”
母亲之命不敢违抗,乔遇风只好乖乖咬着牙,留在了原地。
其实韩越是个靠得住的人,性情沉稳,有稳定的工作,合格的家世,钟灵和他在一起,也算得上般配。
他既然能跟钟灵有孩子,就说明两个人有一定的感情基础,既然这样,两人又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乔母表示很疑惑,“我觉得他们挺般配的,你作为中间人,撮合一下不就行了,干嘛那么